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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开得很足的内室,身上仍旧是那套吊带背心加运动短裤的睡衣套装。
毫无防备地在他腿上侧躺时,柔软的奶桃,曲线也若影若线。
背对着他,侧枕在他腿上,右手很随意地扶在他膝上。
“叔叔,好像下雪了耶。”
落地玻璃窗外,宁城第一场初雪如纷纷扬扬的鹅毛,无声无息地飘散在湛黑如墨的夜空里。
“嗯。”
“这么看,荣玺这边的夜景是真的不错。”
“但这边没办法推雪人。”
谢洵之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耳道里的棉签。
周予然感受着贴近耳膜的、几乎能酥掉人骨头的沙沙声,舒服地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轻低吟了一声。
惬意到伸了个懒腰,脑袋本能地靠后时,忽然被他抬掌挡了一下。
生理反应似乎是一件难以控制的事情,近距离的接触、气味的侵袭、声音的诱惑,反而更能刺激多巴胺的分泌。
谢洵之喉结微滚,轻叹:“但我去那儿就可以。”
宋公馆里有花园,一到下大雪的日子,整个花园都会被银装素裹。
推雪人、打雪仗的空间也足够大。
周予然假装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冬天堆雪人还是太冷了,我这样隔着窗户看看就够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他能渐渐感受到声音逐渐逐渐微弱。
“予然。”
他叫了声的名字。
得到的,是少女迷迷糊糊呓语般的回应,像是即将陷入梦境。
半寐半醒的时候,人最容易放松警惕。
从耳道里抽出棉签之后,他伸手轻轻揉着的太阳穴,替放松,然后他缓声问:“乖孩子,告诉叔叔,我喜欢的人是谁?”
差点脱口而出的名字在砰砰乱跳的心绪里被结结实实给咽回到了肚子里。
周予然在警觉惊醒的第一时间,脑子里反应过来的,只有两个字——
妖妃。
伸手拨开他替按太阳穴的手,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叔叔是想逼供我,还是真心想替我掏耳朵?”
谢洵之笑了:“我只是担心,那个人比我大。”
周予然眨眼不解,呆呆地“啊”了一声。
“叔叔的担心为什么总是这么奇怪?”
谢洵之面不改色,将表面洇湿的棉签扔掉,又重新换了个干净的,示意躺好,他再替好好检查检查耳朵。
“因为,我不想面对一个年纪比我还大的人,叫他侄女婿,这样——”
周予然:“这样怎么?”
他垂目,温柔低声:“这样很奇怪。”
周予然悻悻地“哦”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我会说,既然我能接受年纪比我大的,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谢洵之又笑了,伸手捏了捏的脸:“我怎么会这么想,我是我叔叔,我是我侄女,我们两个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就足够了。”
不要再进一步了。
他的人生受限,没有任何逾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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