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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哪能往下流呢。
同母想都不想,“此事后面再说。”
看来说服人很难啊,同归暗暗叹了口气,心底却觉得暖暖的,“母亲,我知道你不同意我嫁给落梨,更怕我日后会后悔,会委屈。可是出了这档事,我又能嫁给谁呢。即使父亲好好儿的出来了,恐怕我未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人家了吧。”
很浅白的事实,同归都能想到,同母又怎么会想不到。只是她怕想,或者刻意回避,“囡囡……”
得,有戏。
同归再接再厉,“落梨喜欢我,他父母也算是看着我长大,就算难,我也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熬什么,自然是熬到她成了主母。可这一熬,熬的是青春年华,熬的是半辈子。
同母哭了,可她也知道没有办法了,“囡囡,你…为娘心疼啊。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嫁给陆家。”
这几日,同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传遍了京城的消息自然传不到她耳朵里。也就不知道造成这件事的元凶是陆家。
同归自然也不会说,烦心的事情够多了,要烦就烦她一人吧。
同母的松口让同归终于放下了心,这一夜,她勉强能够合眼睡了。
只是睡不安稳,天不大亮,她又醒了。
还未睁眼,药味就弥漫了整个房间。瞬间同归就被勾起了回忆,这是她养心神的药,这几天没喝,但她知道。
饭可以从简,但药不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同归深以为然。这种情况也不能娇情了,于是接过红梅手里头的药,仰头就是闷。
等最后一滴药都流到了嗓子眼里,碗里头空空的了,挤不出来一滴了。同归这才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夸张咂咂嘴,“真苦啊。”
药里头有黄连,清火明心能不苦吗,光是熬药的时候,那个苦味都泛出来了。
红梅接过空碗,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忽然想到前些日子还剩的酸梅,立刻站起来,“之前小姐和叶绣娘吃剩的酸梅应该还剩下些,我去找出来给小姐含着,好过过嘴。”
同归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快去。”
翻箱倒柜的一阵寻摸,可零食盒里早就空空无比。红梅又想起来了那帮子锦衣卫的搜家架势,恨的咬牙,“这帮畜生!跟个黄鼠狼的似得,真是什么都不留啊。”
梅子不算稀罕物,可做出来卖的梅果酸涩无比,因此要裹上厚厚的的糖霜才好下口。这糖可是稀罕物,寻常人家小半年才能买上一回。所以锦衣卫拿走奇也不奇。
红梅久久不回来,可苦了同归。
要知道茶有回甘,药也有。嘴里的苦不会凭白无故消失,就算是淡去,可回上来的依旧是苦。
同归歪躺在床塌,小脸巴皱的紧紧的,跟个团子似的生等着呢。
等不到人,同归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将小半个身子探出床,指着她身边,“干嘛呢,红梅?梅子不就在你旁边。”
红梅想说哪里还有梅子,可一转身,一个满满的梅干还有裹了厚厚糖霜的蜜饯就搁在台子上。
红梅瞬间觉得奇怪,这东西昨天就在这了么,她怎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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