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茯雪笑道:“陛下所说的‘它’,就在江南,若以后有机会,妾想陪您一起去参拜神像。”
“......”李绅并未解释,他没想将这份情,让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会等找到她的那一日,亲口诉说出来。
何况目今按照她的年岁,应是不能说。这并不合适。她年岁尚小,即使这时德公公和皇家侍卫来报人已寻到,他也只会守口如瓶,暂作妹妹养着,待她及笄,再宣之于口。
“嗯......”他轻声敷衍。
茯雪笑容明亮,望一眼天边七彩祥云,忽而抬头,不像真心地随口问他,仿佛只是在确认:“陛下既然知道,那么以后一旦容不下崔氏,可会累及妾的父亲?”
李绅大笑两声,指尖划过她的鼻尖,笑得开怀:“仗着朕舍不得惩罚你,你倒敢问朝堂之事了?还问朕,却该问问你自己,都胆大到用韦家作保他们崔家,心中岂会没有答案?”
她不会不知,韦保崔,便是和他作对。
不过是恃宠而骄,认定了他不会动心腹韦家。
茯雪羞笑道:“可是妾想听陛下亲口说。”
“朕有多喜欢你,心中便有多肯定不会这么做。”李绅语气淡了些,目中已有几分不悦,话上只是随口应付。
茯雪道:“父亲常说要躬身竭力,好好辅佐陛下,一定不会辜负陛下信任的。”
李绅弯唇一笑,狭长凤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狠厉,他低眼瞧着那张此生不忘的脸,最后意味不明地道:“朕听德公公说,爱妃自小多病,养在深闺从不曾出门,现在朕信了。”
“陛下何出此言?”茯雪仰头问他。
李绅嗤笑了声,捏住那圆润如玉的下巴,调笑道:“若非精心养护,如何将你养得这般玉肤花貌,跟个仙女儿似的。”
“陛下!”茯雪羞涩躲进李绅怀中,埋头不出来。
......
南边朱雀门把守严格,亦是皇家威严不容侵犯之地。为免离别叙情混淆士兵视听,耽误城门要事,近郊伫立一座柳梦亭,专为送接亲友。
崔琛策马先到,出示崔印铜牌,士兵检验过,没拦他们车马绵延的队伍,回岗放行。
“驾!”
“兄弟们都跟上!再晚些,怕误了延清赶路。”
“多看着姑娘们的车,这些马都烈得很,容易受惊。”
在马上扬鞭飞驰的女郎笑道:“姑娘们的车自有我们来看,用不着你们爷们家的,有心顾姑娘们,不如跑快些早见韦郎。”
“毕竟咱们再见容易,延清这一去,怕不是要寒窗苦读十载,挣一个金榜题名回来。”另一位女郎豪爽补充。
崔琛回头,玉冠乌发随风飞动,腕部一个用力,手背青筋蹦出三分,那匹马便嘶鸣掉转过头。
另外十几个佩环叮当的同龄少年瞧见,当即猛蹬一脚,同样转过马来,阳光灿烂,金玉衣装仿佛在发光,比初春的嫩芽还要蓬勃。
十六匹向前的骏马掉头,随后紧跟的数十位他们平日里混玩的酒肉朋友自然也一甩马鞭,迅速驾驭前进,负责替换引路。
崔琛在一行人中年纪最大,领头绕着富丽堂皇、羽飞蝶舞的十二驾青幕车跑了一圈,马蹄奔腾如雷。
十几匹银装快马肆意追逐,马头咬马尾,环绕卷起一大圆圈,将姑娘们坐的车团团围住。
即使两队分别斜行直冲,仿若车头穗球立即就要撞散这个不断变化的圆形龙卷风,驾车的马儿却畅通无阻,从始至终都不曾磕碰。
绕车纵马的圆铜铃清脆,与十二辆簪缨宝车并驾前行,如此奇观,长安街上很快围满了人,都在议论韦家二公子要出远门。
崔琛高声笑道:“既是姑娘们提了,为助你们早见心仪的哥哥,我们这起俗物便不争风头,落后保驾护航就是。”
说得那俩姑娘满脸通红,将头一扭,不说话只是狂赶马儿。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