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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瑞凤眼,内勾外挑,纤长的睫毛好似孔雀羽毛轻轻颤动,漆黑的眼珠像工笔画中晕开的一点墨色,雾蒙蒙的。
陆明紧张忐忑,下颌不由得紧绷,像死刑场上十恶不赦的罪犯,脖颈上架着悬而未落的刀,直到程知遇声音温和地夸赞了一句,“......真漂亮。”
在......夸我吗?
陆明错愕的神情落在程知遇眼里,她的目光寸寸掠过他的眼,“你的眼疾,是天生的?”她有些好奇。
陆明摇了摇头。
“儿时应当是能看见的,不知从何时开始,眼睛渐渐模糊,到最后,彻底不能视物。”他语气平静到像在讲别人的事情,只是倏然唇角苦涩,“日光晒到时,偶有灼痛,这才拿布条蒙住眼睛。”
“你还记得,你能视物时看到的东西吗?”程知遇轻柔地给他系上布条,她做事唐突,偏得陆明是个好脾气的,并不怪她。
感受到布条回到自己的眼睛上,陆明暗暗舒了一口气,心安许多,垂首思考着程知遇的问题。
儿时都能看到什么呢?久远的记忆渐渐浮现在脑海里,“......能视物时,眼前也是一片漆黑的。”他声音轻缓温和,“我自记事起,便在那座阁楼里。只记得扣在腕上的铁链映着月光是银色的,那时我还没窗沿高,只能从窗子缝隙间伸手触碰一丝光亮,灰尘在光亮中起起伏伏像在跳舞。”
他说的时候,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画面,不由得轻弯唇角,“光亮穿过我的指缝,照得我的手指几近雾色,好似我下一瞬就将消散。”陆明顿了顿,此时显得很脆弱,却并不想在程知遇面前表露,故作轻松地问她,“你瞧过黑暗中的小鼠吗?”
程知遇不想再问了。
她瞧着陆明温柔期待的神情,不忍打断,只得摇了摇头,恍然发觉陆明看不见,又忙不迭地补了一句没瞧过。
“它的眼珠泛着幽绿色的光,嚇得我日日难眠,生怕闭上眼它将我一口吞掉。”他短促地笑了笑,“我那时还想,它吃我时会不会被铁链咯到牙。要是将我整个吞掉,我求求鼠大侠,它能不能再将我吐出,却又嫌臭,便不再细想了。”
程知遇没有接话,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唇角的笑意,无边的苦涩在心中蔓延,张了张口,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什么都说不出。
她不敢再问后来呢,只是忍不住地想,他后来比窗沿高,双眸却再不能视物,心不由得绞痛。
“陆明。”程知遇唤他,“你的眼疾会好的。”她眼神复杂,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日后的跌宕,只能干巴巴地冒出一句没来由的话。
陆明只当她在哄他,弯了弯唇角温柔地应了声好。
“东京的月没有营州的美,等你眼睛好,我带你回营州看好不好?”程知遇吹灭了烛火,眼前登时陷入黑暗,她将下巴搁在臂弯里,双眸望向紧闭的窗子。
她轻而易举地看到了陆明眼中的世界,幽深的、死寂的,像泛不起波澜的一潭死水。可她的眼睛迅速适应黑暗,在漆黑的夜色中捕捉到窗棂的轮廓。
陆明不知道东京的月和营州的月有甚么区别,只一味地应着,没有人再说话。烛火不再烤着他,腿好像有些发麻,他微仰起头,嗅着程知遇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
“明日我去看铺面,要一起吗?”程知遇突然问他。
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程知遇便自顾自地截过话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看完铺面,我带你去置几身衣裳,你相貌生得好,各色各样的都穿穿。就是不知哪里有卖盲文的书,给你挑几本,你没事儿好窝在屋子里看,解解闷儿。”
“夫子那边......”陆明试图劝下她。
“我去说,无碍。”程知遇不在意地挥挥手。
“......”
明知是棋子,程知遇看着他,却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手指模糊的轮廓,算了,在从棋奁中拿出之前,安安稳稳地睡着罢。
她离开的时候悄无声息。
陆明不知不觉睡去,恍惚间,他好似捕捉到一丝光亮。
满地银白,一双漆皮长靴踩在他面前,将雪踩得吱嘎作响。
“你也配当皇子?”沉稳粗糙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陌生。
却又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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