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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对面“嘟”的一声挂断电话,看样子是冲进他家里抢稿子去了。
“亲爱的各位旅客,清洲岛到了,请大家带好身边的物品,依次排队下船。近期台风将至,请各位旅客注意游玩安全...”
甜美的播报声传进手机话筒,闺蜜适时地刹住车,进行最后总结。
“总之,迟迟你如果再有机会见到时相儒,一定要帮我问问我老公的结局啊!!”
“好。”
江迟迟郑重点头,把闺蜜的话记在心里。她提上行李,排在下船的队伍后面,站得笔直。
时相儒一抬眼,还以为眼前站了个退伍老兵。
还带穿粉色T恤的。
那女孩儿一身T恤牛仔裤,普通甚至有些幼稚的小孩儿穿搭,愣是靠着姣好的身材撑起一番成年人独有的风韵。黑发被低丸子头随意地束起,零星散落的几缕青丝在阳光的透射下抚弄着脸颊的细小绒毛,又被一只细白的手挽到耳后。
她站得笔挺,却不是芭蕾舞演员那种轻盈如云般的亭亭玉立,更像是军人似的板正,让人一看就觉得她家中一定有十分严格的家教。
和身形不同,她的神情可以说得上散漫。秋水一般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瞳孔却没聚焦,有种看似人还在这里,魂儿却早就飞走了的恍惚感。
光看脸的话,像个没睡醒的漂亮小丧尸。
时相儒曾不止一次地调侃过她,远看像个兵,近看木头精。
“什么是木头精?”
那时,江迟迟窝在他怀里,黑发披散,香汗淋漓。
时相儒笑而不语。
江迟迟后来又去问闺蜜。
闺蜜说,他这是在骂你平。
江迟迟低头,平吗?
闺蜜哈哈大笑。
总之,直到他们分手,江迟迟都不知道时相儒究竟是在夸她还是在骂她。
女孩儿笔直身影切割斑驳的日晖,游离的光痕不合时宜地让时相儒想起过往种种。
三年未见,只凭借一个背影,他就能准确地认出她。
时相儒不太意外,毕竟,清洲岛是她的家乡。
他嗓子发痒,却不是烟瘾作祟,而是回想起了某些久违的软腻触感。恰如之前一千个失眠的夜晚,他独自熬着月亮,期待一束迟迟未到的暖光。
佳人近在眼前,咸涩的海风在他齿列间流连徘徊,时相儒轻启薄唇,低声开口,“江迟...”
却见江迟迟迈开步子,随着排队的人流,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干脆、利落,绝不转身。
一如他们分手时那样。
时相儒气得心肝俱痛。
好,好,好。
分手时他说过,此生和江迟迟老死不相往来。
不理他?他还不稀得理她呢!!
...
江迟迟的行李很少,一个登山包就是她的全部家当,其他东西被她早早地寄回了家里。
空荡荡的房屋没有人气,却被打理得很干净。江迟迟慢吞吞地放下行李包,环顾四周。
这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十八岁以前,她的每一天都在岛上度过。
电视柜上的全家福略有褪色,父亲的中山装被灰尘染成淡淡的银色,江迟迟手指拂过母亲酒窝,一粒陈年的胶水结晶扎进了指甲缝。
斜对角的书柜里,《灯塔值班守则》仍保持着倾斜的睡姿,扉页里夹的三角梅标本碎成月光似的粉末,飘落在她张开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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