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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执的眼神冷下来。
“你看,又急,”她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低头看了两眼,理直气壮道,“谈判么,都是有来有回,你问我想要什么,我说了,你觉得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再谈嘛。不过……”
话里一顿,明显在打什么主意。
霍执深吸一口气,“又怎么了?”
“我手疼,”她这次直接把右手举到霍执眼前,“宫中医女不会处理刀伤,包扎的不太舒服,能不能劳烦霍中书替我看看?”
霍执曾在军中多年,这点刀伤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但,“上药包扎本就如此,公主还是忍忍吧。”
“可我忍不了啊,”李韫欢说得诚恳,“而且这伤说到底还和霍中书有关,霍中书这是打算冷眼旁观吗?“
见霍执不答,她再接再厉,“更何况……我们还要谈判呢,谈判这么私密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听去,是不是不太好?”
霍执听罢又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认命,又不太像,眉眼一挑,有告诫的意味,“公主既然决定了,可别叫疼。”
她欣然点头,“那是自然——”
她后悔了。
霍执的手法可说不上温柔,他真拿她当手下的兵在练。
她痛得一缩,身子后撤,缩到一半被霍执抓着手臂扯回去。
她直接皱起眉头,“不过是请霍中书帮个忙,霍中书怎地下这么重的手。”
“公主下手就不重?”
霍执头也没抬,意有所指,“……引皇后宫中的人去含章殿,污蔑皇后派人盗走玉玺,拉整个霍氏下水,给外人可乘之机……公主这一手,真是让霍氏焦头烂额。”
她可不承认,“霍中书真是说笑了,这么大的事,我哪里做得来。”
“所以,郑氏刺驾,也和公主无关了?”
霍执绷起纱布往她手上缠,经过伤口边缘时,没收住力道,听她“嘶”出一声,看动作是马上又要缩手往回躲。
“别动,”霍执按住她,继续往下说,“芳林池离太常寺可远着呢,公主方才还说在芳林池边看到陛下尸身就气昏了头,怎么又有心思专门给郑拙去信呢?郑氏刺驾,霍氏盗玉玺,全是诛九族的罪名,现在霍氏、郑氏两个头大,宫里的消息哪是那么容易就压得住的,这一晚上,也不知多少府邸得了消息,在筹谋动手呢。”
话说得快,手下动作也快,转眼已经包扎好了。
李韫欢这才终于抽出手,霍执顺势松开他,将药箱推至一旁,慢条斯理擦拭手上沾到的伤药。
重新包扎过的右手不再像个粽子,纱布比先前贴合手掌,虽然仍不能自由活动,但不至于向先前那般受限。
她合拢了下五指,不小心牵动伤处,手背处立刻传来一阵疼,指骨顿了一下,老老实实放好。
“那可怎么办呀?”
她换了个姿势坐着,状似真情实感的替他担忧,“京中士族可也不少呢,大家若当真联合起来,霍氏的兵马够吗?”
霍执撇来一眼,“公主可有什么建议?”
“有呀,”她笑吟吟道,“我这建议对霍氏来说,可全是好处,就算是郑氏,也要站在霍氏这边呢。”
“哦?公主竟有此等妙计?”霍执递来一个说来听听的眼神。
李韫欢正色道,“玉玺失窃,归根结底可以说是误会;刺驾就不同了,我皇兄尸骨未寒,郑氏的人偏那么巧的就在尸身边上,还被虎贲军看到了,那才真叫百口莫辩。没有确凿证据,郑拙一时半刻可洗不脱罪名,至于他能不能找出证据换得清白——有霍氏出面担保,两家口径一致,不就好了。”
“的确是个好主意,”霍执深以为然的点头,“如此一来,霍氏、郑氏都能清白,其余人也就没理由动手,只不过,我等也必须拥立公主为新君了。所以公主还不承认,今夜之事,就是公主的手笔?”
李韫欢叹道,“霍中书觉得是,那就是吧。”
霍执轻哂,目光似霜,“只是想当新君,倒也容易,至于能不能坐得稳——”
“所以才要和霍中书谈嘛。”李韫欢说着,朝着殿外拍两下掌,有人应声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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