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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松向前走了几步,经过慕昌时狠狠地冲他瞪了一眼。
慕昌素来害怕自己严厉的父亲,被慕修松看得浑身一抖,抱着头闭紧了牙关。
慕修松转了转眼珠,看向李青棠,从容道:“皇后娘娘,贺大人在入朝为官前,便是臣府中的幕僚,您可记得?”
李青棠眉尾微抖,凤眸眯起:“是又如何?”
慕修松遥遥一拜,勾起一抹笑:“那便是了,自古英雄出少年,贺大人还在臣府中时,臣便深深感叹于他的才干和能力,一直委以重任,从未亏待。因而臣一直不明白,为何贺大人会突然消失,再见面时却成了娘娘的亲信。”
“放肆!”李青棠面上不动声色,握着龙椅扶手的手却微微收紧,暴露了她内心一刻的慌乱:“你的意思是说,是本宫将贺子规派到你府中去,监视于你了?”
慕修松闻言长须乱颤,佯作慌张地弯膝跪伏在地上:“臣怎敢!臣只是担心娘娘受奸人蒙蔽,才大胆直言进谏啊!”
“自贺子规离开臣府中后,臣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蛰伏于慕府究竟为了什么,可此人奸猾,臣一直不得所踪,直到几日前…”
贺子规嘴角挂着笑意看着慕修松,眼底却是一片冰寒:“慕大人,慕昌是您的独子,您为了包庇罪臣,诬陷忠良,还担当得起英国公一生刚正的美名吗?”
慕修松冷哼一声:“黄口小儿,胆敢在此信口雌黄!你刻意打断本官,是心虚吗?”
李青棠重重拍了拍面前的桌案,震慑住了殿中的众人:“朝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慕修松,你有证据说便是,若没有…”
“无凭无据指控朝中重臣,休怪我治你一个构陷之罪。”
慕修松眼含不屑,却端的一副恭敬模样:“是。”
“几日前,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慕府,告知了贺子规私底下的营生和勾当。慕昌虽庸碌,却十分胆小,怎能干出贪污赈款之事,分明就是贺子规从中引诱,证据便是藏在尚书令府中的一箱黄金锭!”
“臣知道后,想到贺大人不过弱冠之年,还有大好前程,便想劝他主动向娘娘剖白,想来娘娘会原谅。可没想到他自己误入歧途不成,还想嫁祸于其他官员身上!这种不正之风若肆意蔓延,将会危害大燕江山,臣是断断不能坐视不管!”
李青棠瞪大凤眸,将视线移到贺子规身上,却见从来处变不惊的他也一时愣了神。
“朝堂并非官衙,不便将证人和证物领上来对簿公堂,因此臣已将罪证交由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少卿为人正直,不偏不倚,臣想由他来处理,最为公正。”慕修松说到最后,咬字加重,似乎含着暗示些什么的意味。
贺子规微微皱了皱眉,俯身顿首:“娘娘明鉴,臣所呈递的奏疏上也按照臣所指控的内容,悉数列举好了证据,并非空口而谈。”
停顿片刻,他又道:“臣与英国公所言之事相互矛盾,因而必有一方证据为造假,是与不是,娘娘调查便知。”
慕修松斜觑一眼贺子规:“你的意思是,本官弄虚作假?”
贺子规唇畔翘起:“后生不敢。是真是假,只待娘娘定夺。”
李青棠双手交叉,放在膝前:“着刑部与大理寺少卿共同稽查。”
李青棠话音落下,便有一稍显稚嫩的宦官跌跌撞撞冲入殿中。
“娘娘,奴才有要事禀报!”
李青棠支起手托住右脸,眉心微蹙,眸底却闪过一丝狡黠:“有什么事下朝了再说。”
她早知道赵扶蓁会留后手,故而也做好了提防。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才是她为赵扶蓁准备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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