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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不动神色地将桌上的茶杯归于原位,而后起身看向房门的方向。
柳枝推开门,片刻后,陈月知踏入了里间。
徐朝先行了礼,而后垂首道:“前几日灯会之事,是臣失约,实在抱歉。”
他自然记得他是以何种名目将陈月知约来此处,一见了陈月知,便先道了歉。
陈月知缓步踏入里间,她目光落在徐朝眉眼处微微一顿,而后状似无意问道:“徐大人身上的伤势可好些了?”
她虽知今日之事确有古怪之处,但却无心拆穿。
左右她在意的不过一张脸罢了,徐朝的心机谋算,只要不曾伤了她的利益,她便也不在意。
徐朝其实心下明白今日以约陈月知的名义来与袁槐见面虽应当能瞒过喻元青,但陈月知却未必毫无觉察。
毕竟从前,即便陈月知主动示好,他也多是态度冷淡,今日却破天荒地邀了她一回。
他想着,陈月知大约是会问些什么的。
若是问起,他也一早准备好了说辞,虽不似他往日里能说出来的话,可却也能勉强解释过去。
但不想陈月知一开口,问的却是他的伤势。
他猛然一怔,心头那阵异样之感又涌上了心间,片刻后,他才勉强道:“多谢殿下关怀,臣已无恙。”
“我瞧着也是已经好了许多。”陈月知的目光从他的眉眼处移开,那处的伤痕确实已经几乎瞧不出来了。
这样,方才像那个人。
她忽地来了兴致,“徐大人既说是因着前几日灯会未能赴约而心存歉疚,却只邀我来重景楼用晚膳未免有些缺了诚意。”
“不若……陪我去放一盏花灯吧?”
徐朝垂下眼眸,应道:“是。”
元宵灯节过去已有几日,街边只有零星几个小贩还在售卖着元宵那日不曾卖完的花灯,徐朝与陈月知从街头走到街尾才算挑拣出两只合心意的花灯来。
城西有一道蜿蜒的河流从城中一路穿过,流向上京的边界处。
前几日元宵灯会,这河边便站满了要放河灯的人,河面上更是拥簇漂浮着数不清的河灯,远远望去,竟是比天边的月亮还要明亮几分。
此时却尽数黯淡了下来。
四下寂静无光,陈月知与徐朝的河灯随着河流缓缓远去。
河边,陈月知的目光在徐朝面容上定了一瞬,而后在心底用极轻的声音道:倘若这心愿真能灵验,那便让我再见他一面吧。
徐朝亦是转眸看向陈月知,他在心里道:若是这心愿能灵验,我希望殿下能过得好些,至于我的仇恨,就由我亲自来报吧。
河灯渐行渐远,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亮沉没于天边无际的黑暗中。
***
一连数日过去,宫中伴读择选之事也已然定下。
未曾通过择选的世家公子小姐中有暗自庆幸的,也有满是不甘的,可到底无法再改变什么。
刘太后看过择选定下的名册,霍思敏的名字正是名册的第一个,显然极受重视。
她点点头,将名册合上,而后向身侧兰琴道:“眼下伴读之事已然定下,你去将思敏唤来,哀家还没同这孩子好好说说话呢。”
兰琴应下,快步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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