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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未尽,她呼吸一窒,双唇已被人堵住。后背死死抵在墙上,一只冰冷的手埋入青丝,将她的后脑勺扣住。
湿润的舌头撬开牙关,一股冷冽的气息渡了进来。她一阵脱力,双臂下意识地缠住对面的脖颈。
黑水面上浮光暗动,暗涌惊涛骇浪之势。他不再满足于她的唇。右手顺着衣料抚过她的腰窝,隔着轻柔的衣物,他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以及她的颤栗。
唇瓣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流连在锁骨处。笔尖萦绕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皮肉白皙,滑腻如脂,皮下是鲜红的汁水,只需稍稍用力,便可在那一处留下痕迹。他牙齿咬下,却感觉五指扣住的那只手似是瑟缩了一下,顾扶砚陡然松开了她。
那一处仍是完整。
他眼底似是恢复片刻清明,却触到那双水泠泠的眸子,雾气弥漫,泛红的眼尾说不出的摄人心魄。
他目色一沉,再次绞上了她的手,这一次他撬开了她的唇,比前几次都要汹涌。
身下的人有些遭不住,呻吟出声。二人呼吸早已乱成一片。
雾锁云埋间,胸贴上陡然传来一阵力道似要将他推开,那力道极为绵软,但顾扶砚还是松开了她。
指尖还残留着温度。他在她眼底看到了惊惧和警惕。
“你是谁?!”
冷风泼面而来,将身上的汗吹得凉透。白洎殷打了个激灵,舌尖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嘴唇一阵发麻。她眼中惊魂未定,意识已恢复了大半。
这一世的顾扶砚不该做出这种事,可若是上一世的顾扶砚,如今应该恨透了她。
面前的人却是笑了,眼底闪过一丝遗憾。
如果白洎殷没看错的话,那是遗憾没错。
“祭司调戏人的时候,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吗?”
白洎殷一噎,身上那股药劲退下去了些,她戒备地支起身子,勉强恢复镇静。
“我是中毒,你可以把我推开。”
顾扶砚施施然理着袖子,理所应当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中毒了?”
白洎殷听完当即傻了:“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她话落发觉偏移了重点,又道:“就算不是中毒,你也不应该...”
她咬了咬牙,没说下去。
顾扶砚似是觉得对白洎殷的刺激还不够深,他靠近了些,蛊惑道:“适才是祭司自己靠上来,我受了伤,一时推不开。”
此言一出,白洎殷面色当场变了几变,“一派胡言!”
顾扶砚笑了,“那祭司可还记得,自己适才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
白洎殷默了半晌,方想起来,自己适才迷迷糊糊好像叫了顾扶砚的字。
可若是她说了,对方再问她这个人是谁,她该怎么回?这种时候,不管认成谁都不合适吧?
奶奶的。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不记得了。”
“既然不记得,那祭司又怎么能保证自己没做过?”
“你......?!”白洎殷被这么一噎,当即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简直说不出话来。
顾扶砚却颇为大度地站起身,朝她伸出一只手,看样子是想拉她起来。
“祭司中了毒,也是无心之失。你放心,出了这个门,我不会乱说。”
白洎殷气的发抖,“你倒是大度。”
此等登徒子,得亏这辈子不是她教出来的,不然她非得一头撞死不可。
前世的顾子昭,如果不是出了后来的事,在喻宁宫那段时日,怎么也算是小绵羊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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