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足足晾了人家大半时辰,清懿不急不缓地收拾妥当了,才施施然步入外厅。
只见张嬷嬷老脸暗沉,不复往日笑脸相迎,可见是气狠了。
“大姑娘姗姗来迟,可叫我老人家好等。”
清懿对她的冷言冷语恍若未闻,笑道:“昨日料理了诸多琐事,乏累了。起晚些,嬷嬷勿怪。”
一听到“昨日”二字,张嬷嬷脸色更阴,再压不住火气,冷笑道:“姑娘可休要提昨日!太太打发我来问问您,您眼里是不是没有她这个主母了?敢问刘福家的是犯了甚么杀头的罪?竟是一刻也等不得,立时要将她赶出去,好给太太一个没脸?”
清懿垂着眸,接过翠烟递来的茶盏,自顾自轻吹茶沫,唇角带笑,“嬷嬷说的哪里话?一个做错事的婆子,怎的还带累了太太?太太统管一家子人,照这个理,难不成甭管谁犯了错都是太太的不是?”
这话音虽柔,里头的刺却扎人得很。
张嬷嬷结实地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贯以柔善示人的大姑娘,现下竟这般咄咄逼人。
张嬷嬷脸色铁青,胸口起伏片刻,到底压下了恼怒。
心思急转间,不知想到甚么,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皮笑肉不笑道:“姑娘年轻,眼皮子浅。满以为在院子里施展几分手段,翅膀就硬了?您怕不是忘了,阖府的丫鬟婆子是谁采买的?上下数百口的月钱银子都是谁发的?”
“立威不是凭着上下嘴皮子一碰,摆明主子身份,就能让下头的人心服的!”张嬷嬷居高临下道,“姑娘需得明白一个理儿,命根子掐在哪个手里,哪个才是主子。”
一番装腔作势的话说完,张嬷嬷满意地看着垂眸不语的清懿,又缓和了语气,笑道:“太太说,小孩子家犯错难免。她一贯是个宽和待人的,只消姑娘好声好气地低头认错,太太自然既往不咎。”
话音刚落,清懿像听到甚么有趣的事,扶着额,轻笑出声。
她缓缓抬眸,淡声道:“嬷嬷,您的意思是说,谁管着阖府的钱袋子,谁便是真正的主子?”
张嬷嬷抬了抬下巴,“自然。”
清懿唇角微勾:“既如此,敢问妈妈,太太主持中馈许多年,可知晓府中进项源头?”
没急着答话,张嬷嬷眼神一凝,暗忖片刻,“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清懿不疾不徐地饮了一口茶,脸上仍然挂着笑,“我母亲当年嫁与我父亲时,带了大半个阮家的财产陪嫁,单是京中的银楼铺面,郊外的良田庄子都不计其数。她在世时,曾将这笔嫁妆一分为四。其一,是在兄长出生那一年,赠与姑母作为陪嫁。另外三份,她在遗嘱中写明了由我们兄妹三人均分。”
“母亲去时,我们年岁尚小,那些地契银钱都暂交与父亲保管。如今经营了数年,想是为府中增添了不少进项,供了一大家子的吃穿罢?”清懿抬眸,直直望向张嬷嬷眼底,笑意中夹杂着冷淡,“故而,嬷嬷方才说的那个理儿,我是认的。谁出银子,谁说话硬气。只是……”
“劳烦嬷嬷问一问太太,我们姐妹二人名下的东西,何时能归还啊?”
末尾这句话,轻飘飘地落入张嬷嬷的耳中,却似某道惊雷炸响,惊得她愣在原地半晌。
“遗嘱?!”张嬷嬷下意识地呢喃,满是皱纹的老脸浮现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心下早已乱了阵脚,此刻只能认清一件事──必须快快禀明太太!
来时傲得像只斗鸡似的张嬷嬷,离去时的步伐都没了章法,草草地搪塞了两句便告辞。
目送着那老迈的身影走远,翠烟适时上前收了茶具,彩袖接替着换上各色吃食,嘴里抱怨道:“平日里不见她勤快来,今个儿起得比鸡都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夜里便趴在门边儿等呢,连口早饭都不让人吃,别饿坏了姑娘。”
清懿拣了两筷子鸡髓笋,一面问道:“椒椒用膳了吗?”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