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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棠掌心贴在他的侧脸上,手背被他用力扣住,想要挣脱,拼命挣扎了十几下却毫无用处。
“你究竟要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甄棠心中惊慌失措,左手被他手掌压制着,右手撑着床榻向后退缩,一边向后退,一边拼命想要将自己左手从他手心脱离,然而那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甚至,随着她后退的动作,俯身过来,膝盖跪在她身前,跟着她向前逼近。
“不动手吗?刚才打得不够狠,再来一次。”
景昭辰今晚穿了一身玄色劲装,修身干练,领口袖口均束得严严实实,腰腹紧实,双肩宽阔,长腿半跪在床上,绷紧的肌肉全然不像一个需要长久服药之人。
他眼底的欲念汹涌翻滚,像隐忍了许久的狼,想要将眼前的猎物,拆吃入腹。
甄棠完全不知他今晚为何如此反常。
她整个左手被他死死控住,她往后退缩一些,他便向前侵占一些,直到甄棠右手碰到拔步床的木制栏杆,她再无退缩的空间。
“放开我!”甄棠再度抽了抽左手腕,仍旧纹丝不动。
那人眼底明暗莫测,压抑着甄棠看不懂的情绪,薄唇含了一丝浅笑,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她。
被他看得浑身发凉,甄棠右手摸到一条软枕,毫不犹豫抓起,用力朝景昭辰脑袋上砸去!
“松手!我让你放开我!”甄棠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发哪门子癫,难道他真的见过淮清,可世上怎会有如此巧的事。
软枕并不大,甄棠单手抓着它在景昭辰脑袋上拼命砸了十几下,累到她气喘吁吁,手臂发痛,那人却宛如铜墙铁壁,丝毫不动。
唯有一缕碎发,从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前散落下来,垂在棱角分明的侧脸和那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双眸前。
“还不够。”
景昭辰视线低垂,眼底的贪念愈来愈重,薄唇含着笑,右手握住甄棠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放在唇间,轻轻含住一抹指尖。
似贪恋,又似极力隐忍克制。
甄棠后悔了,他今日实在疯癫病态的可怕,仿佛他原本的伪装随着毒蛊一并消失,眼前的人,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朝朝…”
“别喊我的小字!”趁他一时松了力气,甄棠用力将自己左手挣脱,两手抱住软枕,将他与自己隔开。
身后已无退处,她浑身被冷汗浸湿,止不住的颤抖。
掌心中的柔荑猛然抽离,景昭辰右手虚握着,悬在半空,须臾后,喉间溢出一丝笑意:“看来…这种法子没有让你满意。”
他抬手,慢慢解开紧束的领口:“你不是想知晓我今日究竟见了谁吗,长夜漫漫,我会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你。”
劲装领口高出咽喉,为了保护软肋,又在夹层内嵌了铜片,景昭辰单手解开领口的机巧,凸起的喉结露在空气中,再往下,是线条坚实的肩颈和骨骼分明的锁骨。
因嵌着铜片,已经解开的领口却并未松散,仍旧保持着正襟肃然的模样,随着景昭辰的呼吸,颈间和锁骨的位置却早已不再道貌岸然,泛起一层红晕。
即便甄棠再不愿看,经历过秦嬷嬷的教导,她也深知景昭辰有什么企图。
可她做不到,不能如此,不该如此。
她深怕一旦迈出那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甄棠屏住呼吸,将软枕横在二人中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放平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快些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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