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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诏愣了愣,未想到他会这么说,也收敛了几分笑意:“殿下并非将出身看作一切之人。”
他望着裴臻,想要透过他刻薄贬低的话语中找寻些许真情实意。
“倘若严大姑娘并非平西侯的女儿,只是山中一介粗鄙农女,表兄可还愿意非卿不娶?卫国公府也会同意?”裴臻似乎听到了什么稀罕事,反问道。
听到心上人的名字,沈诏也收起笑容:“我心悦的并非是平西侯府的严大姑娘,而是阿凤本人。家中若不同意,那便是我需要努力的事,若是不成,我不会耽误她,也不会再耽误旁的女子。”
“况且,我的娘亲也并非大族之女。钟鸣鼎食之家也好,寒门庶族也好,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国公府上下的信仰皆同姑母一样,唯愿对天下万民同等相视。”
他目光坦荡,无惧裴臻眸光中毫不遮掩的审视。
听沈诏提到自己的母亲,裴臻沉默了片刻,而后笑容更加凉薄:“表兄乃至真至善之人,子渊佩服。只可惜,孤并不心悦孙氏,往后,也不会心悦任何人。”
沈诏言尽于此,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件事仿佛一个小插曲,他们接着谈起来西北当下的局面,以及承安帝对沈家的态度。
当局并不乐观,承安帝急于收回兵权,沈诏也知裴臻心中的担忧。
他于最后向裴臻正色:“沈家将来交兵权,只会交到殿下的手中。”
***
夜幕降临,裴臻来到了栖鸾殿。
阿玉已然换上寝衣,此时正靠坐在榻上看一本游记,见裴臻到来十分讶异。
她将自己来月信的事告知了应绮,让她差人传到裴臻那边了。
“殿下,您怎么来了?”阿玉放下游记,仓促地下榻欲要行礼。
“孤知晓,无碍的。”裴臻扶起她,让她回到床榻上。
“殿下,这,这不太方便吧。”阿玉有些震惊,对表情失去了控制。
“想什么呢,在玉儿眼中,孤就是这般急色之人?”裴臻好笑地看着她未经遮掩、如临大敌的模样。
阿玉知道自己想岔了,面颊染上薄红,不好意思道:“殿下,是妾身错了,殿下莫怪。”
裴臻早已沐浴过,他将披着的外袍挂在雕花大床旁的衣架上,亦坐上榻,道:“听闻女子来月事时,腹中可能会疼痛难忍,孤想着,还是过来陪陪你。”
“殿下……”阿玉十分感动,接着道:“妾身还好,妾身一般在第二天的时候才会有感觉。”
“在看什么?”裴臻将人揽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拾起被她扣放在一旁的书本。
“老灯游记,是一名诗人年老时游历魏国河山,写下的纪实。”阿玉道。
“玉儿很喜欢游记。”裴臻笃定道。
“是,不过这本倒也没那么对胃口,只是用作睡前助眠。”提到兴趣相关,阿玉不觉间话也多了些。
裴臻笑了笑:“确实不早了。孤的藏书阁还有不少书,玉儿随时都可以去,有什么喜欢的便取了,不用通报。”
“多谢殿下。”
裴臻亲自熄了灯,同阿玉一起躺入被中。
他依旧将人揽在怀里,指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腹部。
他想,兴许是这两日抱她入睡上了瘾,他十分沉迷于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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