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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在夜里倾盆而下,直到天明也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阴冷冷潮漉漉的,叫人只想缩在被窝里躲懒。
梁嫔半阖着眼坐在妆台前,由宫女们伺候着梳妆,心腹大宫女翠巧突然急匆匆奔了进来,急声挥退众人:“你们都出去。”
“嘶……”
被她一惊,梁嫔没注意到旁边的小宫女正在给自己戴护甲,手一晃,小指细长的指甲正好顶着甲套边缘,折了一下,疼得她眉毛鼻子全皱到了一块。
小宫女吓白了脸,连忙跪下:“主子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梁嫔心情本就不佳,这下疼得更是一肚子的火气,可张了嘴依旧是和颜悦色的:“不打紧,下去吧。”
待众人退下,她才变了脸色,冷声呵斥翠巧:“跟个慌脚鸡似的咋咋呼呼做什么,天塌下来了不成?”
翠巧顾不得请罪,颤声道:“主子,田公公他、他被人杀了!”
“什么?!”
梁嫔登时从绣墩上立了起来:“怎么回事?谁干的?”
“还不清楚,不过奴婢暗地里打探到,人是昨晚死的,就死在废园里。”
废园?
梁嫔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他不是没去吗?”
“问题就出在这儿,”翠巧面色凝重:“奴婢问了敬事房的小太监,说田公公用完晚膳就春风满面地出门了。”
那样的话,明瑟怎么会没见到人?
梁嫔眉头紧拧,听到耳边的声量更低:“您说,会不会是她……”
“不可能。”
她下意识地反驳:“就她那针尖大的胆子,也敢?”
“再说了,田公公还没老到连个细脚伶仃的黄毛丫头都制不住的地步。”
翠巧想了想,也对,就那副轻飘飘的身板子,一阵风都能吹倒,昨晚回来的时候瞧着身上头上也都齐整,不像是拉扯过。
她松了口气:“是奴婢想岔了。”
饶是如此,梁嫔一张脸依旧紧紧绷着:“你再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还有什么信儿。记着当心点,这种时候千万别惹了别人注意。”
“奴婢明白。”翠巧应下,匆匆下去。
人是派出去了,梁嫔一颗心依旧放不下来,她手里无意识地攥了根红宝石的步摇,脑子里千头万绪。
田公公做了这么多丧良心的勾当,被人弄死不奇怪,可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昨晚上死了,还死在与自己约好的废园里。
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扬声唤人:“去,把明瑟给我带过来。”
明瑟这会子正懒洋洋地倚在廊下看雨。
梁嫔要用她,只给她分配了轻省的浇花活计,今日天降雨露,她正好歇着。
听到梁嫔来找,她并不意外。
田公公又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宫中也不过就这些地方,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她扶了扶头上的木簪子,淡定地随着人过去。
屋里伺候的人都被梁嫔叫了下去,此时只有她一人,坐在妆台前摆弄妆奁里的珠宝首饰,神色自若,看不出半点端倪。
明瑟规矩地请了安:“不知主子叫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来啦。”梁嫔笑眯眯地指了旁边的绣墩,亲昵道:“没外人在,咱们两姐妹不用这般生分,快坐吧。”
能舒服坐下,谁愿意干站着呢,明瑟也不推辞,扎扎实实坐到了她对面。
梁嫔眸色微闪,这贱种之前不都畏畏缩缩连说不敢的么,今儿怎么转了性?
要事当前,她没深想,含着笑往下说:“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忽然想着,既然你怎么都找不到那只耳坠子,恐怕是被别人捡了去。”
她看向明瑟:“你昨儿一路过去,可曾遇见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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