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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扶了扶发髻上斜插的一枝粉梅,难掩得色:“这是自然。”
“皇上对娘娘可真是独一份的,咱们这些姐妹都还不知道呢!”史才人惊叹道:“您快行行好给大伙儿说说吧。”
她这几天也急得抓心挠肝的,但明瑟能得这个愿望,全赖她将人送进了慎刑司,她怕珍妃怪罪,一路上都没敢问。
珍妃听着她的吹捧,很是受用,颊边笑出两个圆圆的酒窝来。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宫自然不会小气。说起来,那婢子可是跟皇上要了个好宝贝呢。”
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见大家都紧张地等着自己的答案,眉眼愈发飞扬:“她要了只猫。”
梁嫔捏着茶盏的手猛地一颤。
那贱种居然真的没提出宫的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她心中升起些许不好的预感。
其他人则是诧异又震惊。
“猫?!”史才人直接惊呼出声。
“她疯了不成?撞了八辈子的大运才得了皇上一个愿望,竟就要了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
坐在下首的杨御女接过了话:“想来是她自己心里也清楚,皇上喜欢的是珍妃娘娘这般的名门贵女,哪能看得上她,就算求了位份皇上也不会给的,这才随便说个不值钱的东西给自己留点颜面。”
珍妃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显然觉得这话顺耳。
史才人不快地瞪了杨御女一眼,不甘示弱。
“就是个低贱的小宫女罢了,哪配跟珍妃娘娘相提并论?眼皮子浅得兜不住两滴水的玩意儿,能见过什么好东西,怕是以为要只小畜生就是泼天的富贵了。”
史才人夸张的语气把珍妃逗得笑出了声,她扬起下巴得意地冲着杨御女无声地“哼”了一记。
目光扫到对面的梁嫔,她轻蔑地翻了个白眼:“梁嫔也真是的,从来不给自家下人开开眼界,教出来的人一股子小家子气,多惹人笑话。”
自打田公公的事情之后,每回来请安,史才人都得怼自己几句,梁嫔已经习惯了。
她也不生气,只是面露愧色:“是我疏忽了,若是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机缘得皇上恩典,我该早些请人教导她才是。”
史才人嘲讽地“嘁”了一声:“还装,敢做不敢认的怂蛋。”
其余嫔妃虽没同她一样说出口,冷淡的神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梁嫔垂下眼睫,没再说话。
这阵子她一直极力想撇清明瑟不是自己送到皇上身边的,可惜收效甚微。
费力装了这么多年的和蔼可亲形象,一朝被摧毁得彻底,她简直气得牙都要咬碎。
她握着茶盏的手指收紧,低垂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那贱种果然不是个省心的,竟然没按自己的吩咐做,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殿中叽叽喳喳的聊得热火朝天,连皇后出来都没发现。
史才人赶忙捡了不要紧的说:“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在说太极宫里那个小宫女的事。”
皇后在后头已经听了个全乎。
她也想不明白明瑟为什么提这个要求,不过好歹这个答案不算坏。只要不惹了皇上厌恶,别说要猫了,便是要只老虎都行。
史才人说着又嘲讽地笑起来:“幸好皇上英明没有宠幸她,要是跟这等低贱的婢子日日坐在一块请安,嫔妾怕是呕都得呕死。”
在座的都是正经官宦人家出身的千金,听到这话深以为然。
不过这么尖酸刻薄的话从嫔妃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有失体面,皇后正要开口制止,蔡呈吉从门外进来:“给各位娘娘小主请安。”
能劳动他过来,一定是皇上的事,众嫔妃顿时齐刷刷望向他。
“蔡公公免礼,”皇后叫了起:“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蔡呈吉迎着一水儿关切的目光,笑眯眯道:“禀皇后娘娘,皇上刚刚下了旨,封宫女明瑟为正八品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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