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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觅大概猜到一些,才会如此迅速地带严豫川重返内地的。
结果也的确不出他所料。
他忙前忙后地办好住院手续,看着严豫川挂上吊瓶,订好闹钟,趴在床边合衣休息一会。
可能是身体底子好,抢在闹钟之前,严豫川就清醒了。
清醒过来第一句话是:“还好不传染。”
他呼吸都是滚烫的,烧也没完全退下去,睁眼不挂念自己的病情,唯一挂念的就是陈觅。
陈觅虽说手臂上挂着药,心肺压力缓解很多,可上两层楼梯都要缓很久,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安置过来的?废了多少功夫和力气?
第二句话是:“辛苦你了。”
他右手挂了点滴,陈觅左手挂着药管。
陈觅不觉得辛苦,严豫川怎么照顾他的,他就应该怎么照顾严豫川,更何况他自己还算活蹦乱跳,没什么大事。
他只是觉得有点搞笑,一边一个针,好一对落难情侣。
这一次进医院,角色完全颠倒了。
严豫川注意到,陈觅陪床很熟练,比如他会习惯性去看点滴,半夜刻意不睡沉。
在家里的时候,陈觅也会在晚上醒过来几次,但通常是自己睡着睡着莫名醒的,一般严豫川起床的动静亦或者轻微的光亮,都不会让他一惊一乍地爬起来。
在医院里,陈觅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敏感,神经紧紧绷住,严豫川仅仅只是想要喝水,稍稍坐起来一些,都能看到陈觅一骨碌爬起来问他怎么了怎么了。
其实不需要多猜,大概是陈觅从前陪护的后遗症。
毕竟陈觅曾经整整在医院耗费了大半年,他以为自己忘了,但肌肉记忆替他记着。
这种敏感和警惕不是没有用,住院第二天,严豫川半夜低烧,是陈觅先发现的。
也得亏他发现的及时,不然严豫川的病情还可能加重。
陈觅完全不敢挪步,硬生生趴在严豫川床边睡了一晚,护士来查床的时候,几乎分不清到底谁是病号,陈觅的脸色属实不好看,惨白惨白的一张脸。
严豫川把人抱在怀里,强制勒令他补觉,陈觅依然控制不住自己,隔一阵子就下意识摸摸严豫川的体温。
“只是个肺炎而已,三五天我就出院了。”严豫川揉了揉陈觅头顶,生气他不爱惜自己,用了点力气。
“说好带你去游乐园的。”
陈觅瞪他一眼,男朋友都不叫了:“还琢磨游乐园呢哥。”
真给陈觅吓到了,嘴唇都是白的,脸上养了三个月才养回来的一点肉也消失了。
严豫川分了一半床让他紧挨着自己休息。
很小的一张床,医院位置很紧张,临时加进来的位置,有就不错了。
多翻个身都要掉下去,可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觉得就这样也还不错。
两个人像过冬的动物,窝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觉。
一天五瓶挂水,两次雾化,陈觅拎得清清楚楚。
分明是在家里被严豫川宠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
陈觅也就是在严豫川面前卖乖而已,真到他打理琐碎事宜的时候,有条不紊。
还能强撑着精神开点玩笑,逗逗隔壁病房的小孩。
直到第四天,严豫川退烧,指标也趋于正常,陈觅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真把我吓坏了……”他喃喃自语,严豫川腾出手来检查他的留置针,发现有点红肿发炎。
前几天蹭到好多次,陈觅没放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疼也没太多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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