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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骄漓与她向来不对付,每次见面总要呛上几句,但大多时候碍于太后和父皇在,她还要装出点长幼尊卑来,所以算起来还是她吃瘪的次数要多些。
曲颂洲难得能见上次她受气的样子,忍不住转身偷笑了下,送走曲听泽后,就当作是安慰了,提议与她一起去年集上转转,换换心情。
因为药油的关系,她的脚已经好了很多,早上也只是用力猛了些才疼得厉害,但现在注意着走慢点是没什么大碍的。于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发走了担心她脚伤的佩兰。
好在曲颂洲心中有数,顾忌她伤势,只是陪她在街市口看了几个摊位后就找了间茶肆上去歇着了。
她喝下口热茶,驱散了满身的寒气。
“以后同骄漓少来往,也犯不着生气,他说的那些你权当听不见便是。”曲颂洲说。
“我何时同他来往了?!你瞧他那副鬼样子,整日只会窝在府中研制些汤汤药药的,别说来往了,就是多瞧他一眼我还嫌会染上股子药味儿呢。”她嫌弃极了,边说还边皱了皱鼻子。
“不睬是最好的。”
她噘噘嘴,轻轻揉了揉脚踝,“不过这么多年了,他怎还是独来独往的,你和三哥不愿睬他也就罢了,他也没想过与大哥他们多联络吗,不然等大哥继位后……”
“曲湘月。”
曲颂洲突然冷着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他拧紧剑眉,射过来的眸光中满是警告。
他很少喊她全名,也几乎从未对她冷脸。
曲湘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闭紧嘴巴,紧张地左右看了圈,好在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这才松下口气来。
平日和他在一起待得放松惯了,口无遮拦的,竟让她忘了现下身处市井之地,妄议朝政,况且谈论的还是继位这等秘事,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后果不堪设想。
“月儿,以后莫要再说起这些。”曲颂洲搁下茶碗,选择与她速速离开这里,“走吧。”
曲湘月点点头,十分听话。
她确实吓得不轻,暗骂自己以后真是该多注意着点了,太后都时常嘱咐她说话做事前要三思,就连曲骄漓刚刚也说了类似的话。
让她总觉得心神不宁。
曲颂洲过来将她扶起,却在她出神的时候忽的贴到她耳畔,低声道:“月儿,你记住,若是真有那样一天,你一定要离这件事越远越好。毕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话落,曲湘月的瞳孔陡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他,而他则早已转过头去,目视前方,似乎刚刚那话并不是他说出口的一样,只是她的幻听。
可曲湘月不懂,又或是——
她根本就不敢懂。
*
二人从茶肆出来后,曲颂洲与她找了间酒楼用过午膳,后又领她进了戏院,正巧赶上说书先生讲了记狐妖幻化人形后俘获了帝王之心的故事。
说书人巧舌如簧,将故事讲的趣味横生。说那小狐狸柔弱可怜,惹得帝王怜爱至极,产生了满满的占有欲,故不知从何处来了个道士,赠与那帝王一只金铃,说只要亲手将它为对方戴上,就能俘获人心,让人唯命是从。
“于是帝王信下这邪物,将金铃戴在那狐女颈上。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没曾想,那项圈竟是狐妖的半缕精魄所化,一直游走在人间,只待肉身与魂魄重逢!”
曲湘月听得入迷,那说书人却突然拍下惊堂木,扬眉一笑,“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话落,台下听众纷纷怨声载道,曲湘月也不例外,一个劲儿地央求曲颂洲将那说书人请到府中为她讲个结尾,可他却不答应,要她遵守听书的规矩,后面的故事只能等到下次。
……
离开戏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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