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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起来。”
周泰刚要上前,抱玉将手一躲,冲着郑业:“郑县令,搭把手。”
郑业沉默了片刻,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抱玉冲着旁边抬了抬下巴,郑业吸了口气,又往她后腰塞了个引囊。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玉清清嗓子,龇牙一笑,突然戟指大骂:
“我可去你十八代烂祖宗的吧,绿毛老乌龟,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在你阿耶面前装腔作势!难怪土埋半截了还是个驴粪球样的县令,原是将一把糠糟岁数都活到了畜生身上!找不到是么?嘿嘿,凭你脖子上顶的尿脬脑袋,还真就是找不到!你瞪什么眼,怕了吧,恼羞成怒了吧,你也就这点能耐!你阿耶我是没多少斤两,浑身上下别无长物,富裕者唯有八斗高才!老乌龟,你羡慕么,羡慕的话阿耶就借你一斗——半斗壮阳,半斗壮胆——你要不要哇?”
室内静得可怕。
同仁们都听傻了,听得头脑发涨、发昏,到最后已经听不懂了——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只是听不懂字里的意思——薛县尉说得太快了,纵使眼斜嘴歪,脸上还敷着一层绿油油的糊糊,那两片嘴唇仍然快如连弩,“嗖嗖嗖”地向外连发,每一箭都稳准狠地射向郑明府的脸皮。
抱玉骂得口干舌燥,刘三宝适时递上大碗蔗浆,抱玉边喝边偷眼觑郑业:郑明府的菩萨脸裂开了一条条狰狞的缝隙,此刻看起来的确是像一只可怕的夜叉。
到底是什么把柄,竟能将他吊成这副模样,指着鼻子骂都能忍下……抱玉心里暗自打鼓,在他暴跳之前,抢先道:“莫怪抱玉出言不逊,明府既要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姿态!”
“你要什么?”郑菩萨果然很能忍。
“考课,”抱玉飞快地回答,“薛某秉公尽职,理应得上上考!”
郑业又盯起了她,似是在琢磨这话的真假。
卢从玄暗中扯了把郑业的衣袖,劝他答允,徐为亦悄悄点头。
抱玉眼风朝着卢某人和徐某人一扫,“至于其余庸材,理当得下下考,否则薛某心气难平!”
卢某人和徐某人双双大惊,一齐看向郑业:“明府不可!”
郑业脖子上的肥脂堆得犹如几层高的酥山,平日里很有几分岿然不动的气势,此刻却被底下的青筋顶得一鼓一鼓,似有崩塌之势。
如此这般鼓了许久,郑菩萨还是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人在何处?交出来,考课自然不成问题。”
抱玉朗声笑道:“明府布下天罗地网,就连薛某本人都已经是你网中之物,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在下一介卑官,胸无大志,所求者唯有’公平’二字而已——还请明府高抬贵手,早日落墨钤印,什么时候将本县考状交付邮驿,什么时候就能见到想见之人!”
她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攥出了潮汗,得郑业默许,终于伸出两根指头,指着周泰:“周书手,你随明府回去,亲眼看见考状付邮,拿上驿站的回执与我复命。”
周泰的目光落在那两根指头上,心在胸腔里狂跳,叉手道:“诺。”
·
郑业亲自提笔给本县三位官人定考,钤印后交给二堂录事,教他拿给周泰看。
二堂录事再见老熟人周泰,脸色很不好看。
自打出了联名上牒请修运河一事,郑业就将印鉴收了回去,县司一应文书规程也一改从前的松懈散漫,恨不得事事都要向长官请示。
这么一来,录事手里的权柄大为缩水,肩头的事责激增,日子就有些不好过。他攒了一肚子怨气,不敢冲郑业发泄,又够不上薛县尉,好不容易逮着了周泰,自然要尽情地发泄个够。
周泰对这位老相识心存歉疚,任他将话说得如何难听,始终憨厚着一张本就憨厚的老脸,唯唯诺诺。
录事仍然没好气,一张张地抖落开考状:“这是薛县尉的,上上考;这是卢主簿和徐县丞的,下下考!郑明府的亲笔,印鉴齐全,周兄可看清楚了?”
又抽出一只书封,刷刷几笔,在上头写下收件地,“州府功曹,明白无误——周兄可看清楚了?”
说着便将考状往书函里塞,正欲封口,周泰一把抢过火漆和驿印:“慢着慢着,丛兄且慢!容周某誊录一份,否则回去没法交差。”
录事不愿再看他那张老脸,哼了一声,扭头顾自忙去。
周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个字一个字地抄;誊好之后,手又摸上了驿印。
录事抬眼看过来,周泰讨好地冲他一笑,扬了扬手里的火漆和麻绳:“不敢劳烦丛兄亲自动手,在下这就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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