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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县尉足下已打了好几个溜滑,周身兀自冒着腾腾热气,周泰不敢将埋怨的话说出口,只得爬上大青骡,认命地踏上了回返之路。
在郑业那又耽搁了一日,二人再度来到州司时,已经是第三日的晌午了。
离敲会食鼓还有半个时辰,通往食堂的路上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官吏。
抱玉拽着周泰穿梭在三三两两之中,一口气跑到仓曹直房门口时,里头的吏员正忙着往架上归拢文书、给箱匣上锁,手脚利索得像是要逃难。
阍吏合上一扇门,身体挡在另一扇前:“散衙了,有事明日再来!”
抱玉那口气还在心头亘着,当下便充耳不闻,一脚碾在他的靴上,展着肩闯入门去,径直到头前那令史跟前,将文书摔在他案上。
那令史一改上次的敷衍,换了副笑脸:“薛县尉找错人了,卑职今日不当直。”手指一侧,示意当直者另有其人。
周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个箭步冲过去,抱玉的嘴唇刚刚启开一条小缝,他的荷囊已塞到了当直者手里。
当直者的态度确也对得起荷囊,笑呵呵地揣起来,文书看都没看便笑呵呵地推还给周泰:“这事不归仓曹管,二位出门右转,去户曹问问罢。”
见官居从九品下的丰海县尉面露怫然之色,这人赶紧端起两分恭敬,叉手道:
“裴观察奏请转今岁羡余为恤农专资,朝廷日前已经准了此奏,敕书下行,州里还未来得及转牒各县。你们疏浚隐渠为的是灌溉农田,这正合恤农之意,去户曹是应当应分的。”
只这么一句话,活生生教人来回跑了两趟,耽搁了整整三日;抱玉怒火中烧,转过头去,头前那令史早就溜没影了。
两个朱衣吏在窗外唤:“走呀,食堂去。”
当直者闻声站起身来,朝着抱玉一拱手:“失陪了。”翩然而去。
阍吏一手把着门扇,一手朝外扬了扬:“请吧,二位。”
会食鼓还没敲响,六曹科房落扃上锁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地连成了片,先前的三三两两眨眼就汇成了一股嗷嗷待哺的洪流,推着抱玉和周泰往外走。
州司不像县里还有晚衙一说,也不像观察使幕府那样日夜有直;若无紧要之事,官吏一般只当半日差,午间会食后便可散衙归家,直到第二日晨起才会再来科房。
眼看今日已是来不及了,只能等到明日再去户曹。
余下半日,往返一趟定是不够用的,抱玉与周泰合计过后,决定在杭州驿对付一宿。
因抱玉官品太高、地位太显,这一宿便不得不住在下房;可下房只剩下了一间,这倒也没什么,因为周泰善解人意,表示若长官不弃,可教驿卒再添一床被褥,二人一室同眠,既温暖手脚,又省却一份额外的差旅之赀,两全其美。
薛县尉平日里看着通情达理,在这件事上却与时下的浮浪少年人一样,专在不该讲究的时候穷讲究——说什么自己眠浅,有一点响动便无法安睡云云——坚持自掏荷包,去邸店过夜。
“真搞不懂如今的少年郎!”周泰心里说,只得由她去。
翌日晨鼓才过,两人在街边买了几个萝卜虾皮馅的毕罗,揣在怀里,匆匆赶往户曹。等到毕罗消化得差不多了,头顶上的大太阳也将一身的寒露都晒干了,户曹的令史才姗姗来迟,嘴里哼着小调,幞头上的两脚一晃一晃。
一见科房门口还候着俩人,这人的小调就自发消了音,脸色跟着一青,接了文书便钻进房中,再没出来过。
周泰过去叩门,令史的声音没好气地扬出来:“敲什么敲!没看见门上贴着’勿叩’?参军没来,外头候着!”
周泰拉开一道门缝,将荷包亮在身前,像是举着一道专克尸变的道符,小心翼翼走进去。
再出来时已经不见了道符,道符换了变尸的一句话:
“疏浚水渠是漕务,与我们户曹有甚相干?这事理应归士曹管嘛!趁天色还早,你们赶紧过去吧,听说骆参军今日要去使府述职,错过了不定还要再等上几日!”
骆参军。
抱玉看向周泰,周泰点了点头。
司士参军骆复礼,按辈分是骆六的堂兄,俩人之间具体隔了几堂,那便不得而知了——骆氏枝繁叶茂,外人想要理清楚他们的族谱,实是有些困难。
士曹令史进去通禀时,骆复礼正陀螺似地在地当间转圈,手里掐着一沓文书,看一眼闭一眼,眉头紧皱,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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