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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由她闹去,姑娘我又不是非他姓费的不可。」俞夏从首饰盒子里挑了一枚玉簪,「今儿个就戴这一支吧。」
「姑娘,这可是先太太的嫁妆,您就不怕戴出去以后,又被婉儿小姐要过去?」
「就是要她拿过去才好。」俞夏勾了勾唇。
等到俞夏到了俞秦氏的依兰院,她的几个庶妹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知晓永安伯今日回府,俞婉儿也来了,正叫人通传,见俞夏出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好你个俞夏!这都几时了才过来,别以为你是嫡长女,就可以不守规矩!等爹爹回来,定要你好看!」
俞夏低着头,学着原身的神态,缩了脖子诺诺的应了一声,「我不敢了。」
她低着头,发髻上的玉簪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被俞婉儿瞧见了,登时便抢了过来,「这个簪子不错,我要了。」
「妹妹,」俞夏揪着帕子快要哭出来了,「那是我娘留下的,你就还给我吧。」
「不过一个簪子,也值得你这么小气?」
「妹妹,它不只是一个簪子,更是我娘的遗物啊。你就行行好,把它给我吧,这些年我的东西都被你拿去了,可是这簪子,我是万不能交给你的。」
「哼!死人的东西也值得你这么宝贝!」俞婉儿眼珠子一转,扬起了手臂——「啪」的一声,玉簪子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碎成了两半。
「妹妹!」俞夏红了眼睛,「平日里你再怎么欺负我,我从来没有还过嘴,今日我再三言明这簪子是我心爱之物,你为何还要如此!简直是欺人太甚!」
「哼!我就是欺负你了又如何?」俞婉儿抬头,眼含不屑,「这府里头可是我娘说了算,你去瞧瞧,哪个敢帮着你说话?真是的,你看你这张脸,整日里哭哭啼啼的,真是丧气!」
俞婉儿骂骂咧咧的走了,独留俞夏垂着头站在原地,潸然泪下。
她哭的厉害,丝毫没有察觉周围几个庶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窃窃私语,四处静悄悄的。一个身影走了过来,遮住了眼前的光亮,俞夏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你是……爹?」
永安伯蓄着一缕胡子,看上去并不好接近,他背着手,沉着脸,「你哭什么?」
「娘留给我的簪子碎了,女儿心里难受。」
「你娘的嫁妆,不止一件。」
「这些年妹妹隔三差五过来和我讨要,我不给,太太就叫我过来学规矩,老夫人也罚我抄写女戒,说我上不孝敬长辈,下不怜爱幼妹,我没有法子,才一一舍了去。今日听闻父亲回府,我想着戴着娘留给我的簪子过来,这是最后一件了,可谁想到……」俞夏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俞文!」
「末将在。」
「你去拿了我的腰牌,带着这张嫁妆单子去老夫人和太太那儿走一遭,什么时候东西齐全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是。」
「谢谢爹!」俞夏止了眼泪,满脸感激。
「姑娘家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永安伯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刚一回府,理应先去老太太那儿请安,只不过刚走到依兰院外,看见这边围了一圈人,这才过来瞧瞧。
换作是原身,恐怕还以为父亲这是不喜自己,早就垂泪了,可是俞夏通过这几日仔细回忆原身的遭遇,却隐约觉得永安伯或许是疼爱这个女儿的,只是不善表达,加上他是习武之人,身上带着一股气势,让人不敢靠近。原身本就被继母和祖母养的胆小怕事,不敢越龙池一步,更是惧怕父亲的威严,才同永安伯疏远。
俞夏却是不怕的,何况她方才瞧着,永安伯虽然那么说,眼里却并无嫌弃之意。想到这里,俞夏站起身提着裙子飞快的跟了上去。
「跟着我做什么?」永安伯头也不回。
「父亲难得回来,女儿心里高兴,何况今日也是想沾沾父亲的光,有父亲在,老夫人和太太不敢明目张胆的斥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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