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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行简明知此事必然不如她所说的那般简单,可她发出的邀约却像是沙场上忽然遇到了一个能让自己全力以赴的对手。他心头微微一震,那股久违的热血在胸膛深处隐隐翻涌——被人勾起的好胜心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他几乎想要立刻点头应下。
就在此时,华玥的声音猛地插了进来,语调激动得几乎变了腔:“愿意,愿意,愿意!”她睁大眼睛,兴奋得恨不得跳起来,“他不愿意,我愿意啊!要怎么做?欲擒故纵?瓮中捉鳖?关门捉贼!”
齐行简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有你什么事?你给我回京都去!”
“我不!”华玥顿时尖叫,随即又警觉地压低声音,怒气冲冲地控诉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明明是可以著书立传的一仗,你居然不让我参加!你这是看不起我!你就是把我送回京都,我也能立马赶回来!”
齐行简感觉自己此刻不仅仅是血气上涌,而是快要被她活活气到冒烟!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能不能别添乱!”他咬牙切齿道。
华玥撇撇嘴,毫不示弱地反驳:“不听话蛮干,那叫添乱。只要不赶我走,我都听你们安排,这个当叫帮忙。”
一旁的庄玉衡听得忍俊不禁,低低笑出了声,然而笑意刚起,伤势便被牵动,猛地咳了几下。
齐行简本能地往前倾了倾身子,想要扶她,可下一瞬,他看见华玥已经扑了过去,紧紧搂住庄玉衡,轻拍她的后背,关切地询问。齐行简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缓缓收回手,不动声色地重新坐直,目光微沉。
这一打岔,让齐行简稍稍冷静了一些。他的理智重新掌控了情绪,冷静地审视起眼前的局势。
这世上没有打不死的人,只有回光返照。
庄玉衡除非身怀秘术,否则不可能在每个生死关头都力挽狂澜。她若独自留在庄子里,结局只有两个——要么死在敌人手里,要么死在自己手里。
但若他还在这里,对方绝不会轻易露面。
所以,庄玉衡的推测是正确的——必须让敌人相信,他们真的离开了,只有庄玉衡独自留在这里,对方才会下手。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些人上当?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离开了。”华玥迫不及待地追问。
庄玉衡饮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说,“加强守卫,严查细作,放出风声去,不抓到他们,绝不罢休。”
华玥等了一会儿,发现她竟然没有后续了,不禁愣住:“然后呢?”
庄玉衡笑眯眯地看向齐行简。
齐行简略一思索,“然后等着就行。”
华玥怔了怔,随即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等?干等着!他们要是跑了、逃了,我们岂不是……”
她回头看向庄玉衡。庄玉衡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华玥气得跺脚,只好去缠齐行简。
齐行简也有自己的思量,自然不肯将心中的谋划全盘托出,他心思微转,安抚道,“你放心,你此刻便装模作样地发一通脾气,将她说的事情办好,我们也得等对方露出破绽,才能出对策。”
华玥哪里这么好糊弄,还要纠缠。
齐行简脸一冷,直截了当地打断她:“你以为严查细作是那么好查的吗?光是你的那帮子侍卫,一个个借你的名头狐假虎威,真正是谁的人,你自己心里都没数。你难道就不想借此机会一查到底?”
华玥被踩到了痛处,俏脸涨得通红,一时又羞又恼,想要反驳又无从说起,忍不住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冲到门口,撩起帘子便对外吼,“现在就去给我查,把春夏秋冬四卫给查清楚了,但凡有鬼的,全都给我揪出来。查完之后,三人互相作保,若是日后被查出有问题,作保的人一同处置!看我不把那些个见不得人的阴险小人剁碎了!”
这一声怒吼,震得院外守卫们纷纷色变,连一向沉稳的春漪都忍不住脸色微微一白。
三人作保——这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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