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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绵这几日都与她待一块,如今病了,多少与她有几分干系,江馥如何不内疚。
僵持不下之际,锦竹与江馥低语几句。
方才锦竹去找江馥时并未告知她是先去找的江砚,原以为江馥可劝下姚芙绵喝药,如今看来,只怕是江砚的话才有用。
江馥听完,内心五味杂陈。「烧成这样还在想着堂兄。」
锦竹却是苦着脸:「娘子一直念着大公子。是奴婢无用,连大公子的面都见不到,遑论将人请来。」
姚芙绵眼睫动了动,这才愿意开口。
「表哥事务缠身,何必因我去叨扰他。」
语毕,姚芙绵神情骤然变得痛苦,紧闭的眼渗出水意。
分明是求而不得才如此难过。
江馥恨恨叹了口气,起身离开,锦竹慌乱地跟上去。
两人的说话声逐渐远去,依稀可听见皓月居字眼。
姚芙绵睁开眼望着纱帐,眼底一片平静。
江砚若是再不来,她可就要忍不住喝药了。
*
周围安静下来,姚芙绵晕晕沉沉地又睡过去,许是心底执念太深,她梦到江砚。
梦里江砚待她不再冷冰冰,会揽她入怀,与她耳鬓厮磨诉说情意,还说会尽快定下与她的婚事。
画面一转,她与江砚的婚事顺利定下,已经择好良辰吉日。她高兴地回到扬州告知父亲,父亲听后露出宽慰的笑,如幼时那般嘉奖地摸她发顶。紧接着父亲身体恢复健朗,再不用卧床。
姚芙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分不清虚幻与现实,正想闭上眼续上那个梦,发觉床边一道人影。
「表哥……」
看清江砚,姚芙绵几乎要喜极而泣,单手撑起身,锦被从她身上滑落。
「姚娘子,快些将药喝了。」
明明是体贴的话,然江砚的语气说得上是平淡,与姚芙绵的欣喜截然不同。
他本不愿来这一趟,但奈何江馥言辞恳切地请求,好似他来了就能立刻治好姚芙绵的伤寒,不来则成了罪孽深重之人。
走一趟能让耳边清净,那这半个时辰也不算浪费。
然江砚来了姚芙绵却在熟睡,江馥见此情形恳求他留下,未免人多吵到姚芙绵便带着其他人离开。
江砚此趟浪费的时辰,比他原本想的还要久。
眼下姚芙绵已醒,望她快些将药喝了,他也好快些离开。
姚芙绵望着江砚与平时无异的冷漠而清俊的脸,与梦中会温柔对她笑的人迥然不同,才信这不是梦。
也幸好这不是梦……
她可算把江砚盼来了,如此也不算白遭罪。
「我方才……」姚芙绵一开口才惊觉自己嗓音又干又哑,似火烧一般难受,「梦到表哥了。」
江砚对她的梦丝毫不感兴趣,也不看她,目光落在刚热过不久的黑色药汁上,盯着从药碗飘起的袅袅白雾。
见江砚不理会自己,姚芙绵垂下眼,轻咳了咳,闷声道:「表哥,我好难受……」
许是病中,她的嗓音比平时还要绵软,与他说话像是撒娇。
「难受便将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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