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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一虫的床又大又空荡,唐酒缩进被子里,将自己卷成一只毛毛虫,一连滚了好几下,也没碰到记忆里带着温度的“障碍物”,于是又把自己瘫成饼状,闷闷不乐地躺倒在床上。
要打通讯吗?
小雄虫戳了戳枕头边上的光脑环,心生犹豫。
分别之前,他是答应过阿勒西奥,即使回到弗莱明家,也会通过视频通讯的方式和对方保持联络不假,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阿勒西奥让他打视频,他就乖乖打视频,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不能是阿勒西奥主动打过来吗?
转念又想。
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他还以一己之力,阻拦了雌父与雄父将订婚日期安排在明年六月的决定,这么大的功劳,他为此专程打个视频通讯过去邀功,不过分吧?
这么想着,唐酒自己都没忍住点了点头,认为自己说得十分有道理。
他拿起通讯,正准备拨通视频通话,下一秒,对面便发来了语音通讯的邀请。
是阿勒西奥。
这个发现让雄虫略有些低落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许,待那声熟悉的、低沉好听的“糖糖”从通讯的另一端传过来时,唐酒清晰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听见了属于自己的心跳声。
阿勒西奥:“糖糖?”
唐酒本能地想回应他,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嗯”了一声。
阿勒西奥:“在家里玩得开心吗?”
唐酒:“嗯。”
阿勒西奥:“晚上有没有乖乖吃饭?”
唐酒:“嗯。”
阿勒西奥:“有没有想我?”
唐酒:“嗯。”话音落下,才意识到不对,但这会儿急刹车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垮起一张小猫批脸,气呼呼地喊对方的名字:“阿-勒-西-奥!”
“开个玩笑。”
明明只是语音通讯,唐酒却仿佛从这四个字里看见了军雌说话时眼底含笑的模样。对面的阿勒西奥顿了一下,才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口吻,改口道:“糖糖没有想我,是我想糖糖了。”
唐酒不说话了。
平时撒娇卖萌样样精通的雄虫,在面对这样直白的思念时,反倒红了耳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只好默默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脚整只虫都埋进被子中。
阿勒西奥也不介意。
小雄虫不愿意说话,阿勒西奥就单方面讲故事。
说新闻,谈时事,也聊一些军部的新鲜事——像是一食堂的厨虫最近热衷研究黑暗料理,约定一起单身的军雌在约会日彼此撞了正着,副官弗洛里的居所再次由卧房变成了书房啦。
两虫一只说,一只听。
明明都是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甚至有部分新闻唐酒自己都在星网上看过,可经阿勒西奥的声音讲出来,唐酒就是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被军雌一两句辛辣的点评与嘲讽,逗得笑出了声。
笑完了,再看眼前空荡荡的房间,唐酒就有些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从阿勒西奥的身边逃开呢?
如果他没有回弗莱明家,而是回他和阿勒西奥两只虫的家,他就不用为了保证营养摄入、吃下自己讨厌的食物,晚上也可以窝在雌虫的怀里,面对面听对方讲故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连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也因为隔着网络而部分失真。
唐酒忽然觉得,他好像彻底被阿勒西奥惯坏了。
就好比现在。
做出暂时和阿勒西奥保持距离的决定,毅然决然地从军部脱离回弗莱明家的虫是他,眼下想见到阿勒西奥本虫,想被阿勒西奥抱在怀里、听他哄他睡觉的虫,也是他。
他甚至忍不住无理取闹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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