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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等赵德昭真的上了场,赵匡胤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粘在了他的身上,再也挪不动半分了。
自己儿子多少斤两,他是清楚的,虽说最近的表现的确让他惊喜,但遇上真刀真枪的禁军,多少是不够看了。
一声号角吹响,两队人列阵上场。
骑兵那一队威风赫赫,数百骑队列齐整,石保吉一身银色铠甲在前,手中一柄长枪,身下马匹甩着脑袋,似在催促身上的将军开战。
再看他们对面,一队步兵陈列在前,右手俱是拿着一个什么物什,左手拿着火折子,模样颇是奇怪。
赵德昭站在这一队步兵身后,手中也拿着把奇怪的长刀。
“二郎这是做什么?怎么站后面去了?”
赵光义见着这副场景心中暗喜,赵德昭的站位是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有兵卒,看似是将他保护在内了。
身为指挥,不身先士卒,反而龟缩在后,实在惹人笑话。
赵光义说了这话,连赵普也蹙了眉头,再看赵匡胤,脸色已是沉了下来。
战鼓敲响,比试正式开始。
石保吉长枪指向前方,大喝一声,率先朝步兵对阵冲锋,身后骑兵拍马跟随,一时声势浩大。
赵德昭虽然站在步兵队列之中,两队隔得不远,只感觉大地都在震动,就是身边的空气都震颤不已。
这样的景象,让他全身都颤栗起来,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兴奋。
他也不知这兴奋从何而来,只突然有种感觉,他好像天生就该站在这里。
赵德昭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他舔了舔嘴唇,在众人的目光中振臂一挥,“去!”
前排的兵士听到命令,当即点燃了手中飞鼠,而后朝对面用力扔了出去。
点燃的飞鼠落在地上,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似几块小石子落进了大海中,平淡无波。
“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扔了什么过去?”
“骑兵还未到,他就扔了?丝毫未伤,看来太过紧张,扔早了!”
围观的群众以为赵德昭第一次参加比试,下错了命令也是有的,虽然不知道步兵扔了什么东西过去,看眼下看来是起不了作用了。
“也不能太过苛责殿下,他才来禁军几天啊!”
“就是,石指挥可是操练好几年了,他手底下那些兵,都不用他说就知道该干什么。”
“比不了!要是我,还不如意思意思,认输算了,省得丢人还可能受伤。”
“不能吧,官家看着呢,石指挥怎么敢伤了殿下!”
“石指挥最是冷硬,比试规则里可没有看人身份这一条,看着吧,殿下这次惨了!”
场边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摇头叹道,仿佛已经看到步兵战败的场面。
石保吉也看到了对面的动作,脸上露出嘲讽之色,“雕虫小技!”他哼笑一声,加快度朝前冲去。
可突然,身下马匹倏地嘶鸣起来,让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适才扔出去的那些东西突然迸出了火星,同时在场地中快旋转飞舞起来。
火星溅到马匹身上,马匹受了惊,阵型当即就乱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不要慌,先稳住马匹!”骑兵勒马,想要将马匹带出这里,可前后左右都是这种东西,且看它们旋转毫无规律可言,哪里能安全出了这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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