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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腹诽了一句,却也闭了嘴,正襟危色得站在一旁。
“你的呢?”薛居正将吕蒙正的诗放下,看向赵德昭。
“在这里,请老师指点!”赵德昭忙将自己写的递上去,趁薛居正看的时候,瞄了一眼吕蒙正写的。
祭灶诗?这是什么?
一碗清汤诗一篇,灶君今日上青天。玉皇若问人间事,乱世文章不值钱。
怨气挺大呀!
这诗应当不是眼下所作,现在不是祭灶的时候,再者说,吕蒙正拜了薛居正做老师,心中自是欢喜之际,怎么会写出这么悲观的诗来呢!
应该是他和他娘亲被赶出来,流浪街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时写的,彼时遭人白眼,他纵然能写一手好文章,怕也换不来钱。
“这是你写的?”
赵德昭正想着,耳边传来薛居正的声音,赵德昭忙正了神色,点了点头,又不好意思道:“实在不知道写什么,这不重阳么,学生不擅长写诗,绞尽脑汁也才得了这几句,还请老师指点......”
说到最后,赵德昭声音越来越轻,羞愧难当的模样让薛居正就是想骂,也不知道从何骂起。
“天高气爽又重阳,欲度佳节却怅怅。簪菊还羞华短,登高更恨役身忙。”薛居正放下诗,摇了摇头,“韵是合了,只是这意思,是不是差了些?你这诗想表达什么?还有,这是半篇吧,剩下的呢?”
没想表达什么!
赵德昭心说,昨日凑韵,能把韵凑出来已经不错了,还管表达什么意思,老师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要知道,前世的自己连诗都不看,更别说作诗了,昨日写到半夜得了这半篇,自个儿已经很满意了。
“老师,学生知错,下次一定好好写!”赵德昭低头认错,决定下次写个五言吧,不挑战高难度了。
薛居正摇了摇头,虽然对赵德昭写的诗不满意,但因为他不用考科举,也就随他了,甚至想着要不今后就不为难他了,也省得自己看着头疼。
“老师,学生......”
“圣功,你的事,为师也听说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好好读书,待考了功名,不管文章是好的还是坏的,玉皇大帝就会听一听了!”
薛居正的神色严肃,吕蒙正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可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只低低应了一声,“是,学生明白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薛居正讲了《尚书》中《微子》这一篇,最后留了功课,让二人离去。
出了门,赵德昭没有上马,而是将吕蒙正拉到一边,问道:“你怎么会交那诗?可是生了什么?”
吕蒙正抿了抿唇,苦笑一声,“我只是替我阿娘不值罢了,不过老师说得对,是我着急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别人,怕是早敲锣打鼓得回去耀武扬威了,”赵德昭安慰完又笑着道:“时间还早,一起用饭吧!”
“要叫殿下失望了,家中还有事,恕不能奉陪了!”
看着吕蒙正仓促离开的身影,赵德昭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印象里的吕蒙正不是这么焦躁的人,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何必现在想着去要说法呢?
“孙冲,”赵德昭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你去打听打听,吕郎君可是有什么事,谨慎些,别叫人知道了!”
孙冲正愁没有表现的机会,听了令忙郑重应下,转身追着吕蒙正就走。
“但愿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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