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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睁大了眼睛,“宠妾灭妻的那个妾?”
吕蒙正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姚氏!他自己说的,十年前,他族弟靠着我爹给的钱考了科举,先是从县令做起,这两年才入京做的监察御史,不过那时,还不知道我也在京师。”
“那怎么找上门的?”
“拜师礼,”吕蒙正苦笑一声,“我其实早有准备,薛参政名声在外,他收学生,怎么会传不出去?只不过,我想的是就算传到洛阳,传到吕府,也要几个月的时间,没想到吕家没人找来,姓姚的倒先上门了。”
这么听来,便不是吕家让姚御史来找吕蒙正的了,是他自个儿的主意。
“他听说我拜了薛参政做老师,打听到我住的地方,上门要我给他说项。”
那日的话,吕蒙正听了就气,什么“都是一家人”,“自家人帮自家人不是应该的”,还有诸如“官场上就该报团,自家人不信任,要去信任谁?”
甚至厚颜无耻得说他是自己舅舅,自己当时就气得拿了扫帚把人打了出去,把他带来的礼物也都扔在了门外,态度十分明确而坚决,没门儿!
不想,姓姚的无耻至极,过几日仍旧拿着礼物上门,嬉皮笑脸得仿佛前几日的事没生一样,见了阿娘还喊“姐”,见了自己叫“外甥”,城墙都没他脸皮厚。
还说,吏部、礼部都有他的人,另外暗示自己,赵光义也对他青睐有加,今后要考科举,他也是能说上话的。
这是什么意思?
舞弊吗?
吕蒙正当即气得抖,自己是那种需要通过歪门邪道走仕途的人不成?
他再次拒绝,可之后,便不是那么好说话了,姓姚的利诱不成,改威逼了。
说要是自己不答应,有的是办法让他考不了试。
头一件,便是威胁要将他拜薛居正为老师的事,告知吕府。
“要知道,东京这边的消息,多是我传过去的,薛参政收学生,又不会上邸报,何况你不过是个添头,我不说,吕家就不会知道,你也怕他们找上门来烦你不是?”
“你既然知道我是添头,那我有什么本事,替你在薛参政面前说话?你太高估我了!”吕蒙正板着脸,一眼都不想看姚御史。
“就算是添头,到底也是正经收的学生,我也不要你如何,就契税的事......哦,你是不知道的,反正就在薛参政面前提提本官我是个能干的就成。”
“你倒是不怕我将真相同薛参政和盘托出?”吕蒙正怒道。
“你可以试试,”姚御史刻薄的笑容中藏着几分阴毒,“哼”了几声继续,“我还有第二点没说,你且听我说完如何?”
姚御史冷笑一声,“你娘没和离,却带着你独自在外,不是逃妻?这几年带着你在外头,是怎么生活的?一个妇道人家,嘿......人言可畏,特别是对女人,是不是?”
“你——畜牲!”吕蒙正双手握拳,已是忍受不住心头怒火。
自己受些委屈就罢了,圣人也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自己就当眼下是给自己的磨难,走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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