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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冷笑着继续道:“自然不会,辽国从没想放过大宋,为了抵御辽国,杨家将中,杨业战死,他七个儿子三个战死两个被俘,只剩两个活着,还有曹彬,他被辽将所杀,折家军中,折御勋三十九岁亡,折御卿死在三十八岁,他三个儿子都没有活过四十岁,还有种家...”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们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赵光义心中突然有了恐惧,他其实想说赵德昭胡说八道,哪里会有这么玄乎的事,可要这么说不是打自己脸吗?
一开始说妖邪之事的,可是自己啊!
“我还没说完呢!”赵德昭站起身来,朝前走了几步,“一直没有鬼差来勾我去地府,我只好飘着继续看了,你猜我看到什么?”
“什么?”
“澶渊之盟,宋辽互为兄弟之国,”赵德昭又逼近一步,“你的好儿孙庆历年间又自降辈分,同辽国互为叔侄,辽国是叔,大宋为侄...”
“你胡说!”
“熙宁年间再次自降辈分,辽国为伯,大宋为侄,岁币增加至二十万两,绢三十万匹,这还不够,还将河东部分领土割让给辽国。”
“住嘴,这些都是你信口雌黄,你有何证据?又有谁可以证明?”
“此后,我大宋驱虎吞狼,联金灭辽,换来的是金国南侵!”
赵德昭压根没理会赵光义的叫嚣,他已是逼到了栏杆前,若不是有栏杆挡着,他说不定便要走进去,站在赵光义面前。
而赵光义脸色白,看赵德昭的眼神犹如看到了恶鬼,目光中满是恐惧,也压根听不见赵德昭在说什么。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赵德昭到底在说什么?自己上辈子当真做了皇帝?所以自己原本是可以成功的,就是因为他!
“你知道我大宋是怎么完蛋的吗?”赵德昭却没想放过他,声音洪亮继续说着。
“因为没有幽云十六州作为屏障,金国南下轻而易举,直抵开封城下,大宋割地赔款,金军退兵,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过一年,金国再次围困开封,大宋抵抗不力,开封陷落...赵光义你听好——”
“什么?”
突如其来的大吼让赵光义抬头看向赵德昭,他的脸庞在昏暗烛火下明灭不定,好似真如鬼魂一般,赵光义忍不住便后退了一步。
可身后已是冰冷墙壁,他还能退到哪里去,他不知道赵德昭接下去会说什么,可他知道一定不是好事,本能得想要抬手捂住耳朵。
“金军俘虏我大宋皇帝、宫妃、皇子、公主、官员、工匠数千人北上,大宋珍宝、典籍、礼器洗劫一空,开封城——毁!”
就算捂住了耳朵,可这些话仍旧钻进了赵光义的耳朵,他不敢置信,好似已经忘了这些事几百年后才会生,茫然问道:“怎么会俘虏了皇帝?禁军呢?边将呢?”
“呵!”赵德昭嗤笑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知道这些宫妃和公主北上后都遭遇了什么吗?你知道牵羊礼吗?你知道谷裂而死意味着什么吗?”
赵光义倏地抬起头来,眼神中露出心惊和痛苦,他紧紧盯着赵德昭,妄图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好证实他所说的这些都是谎言,是赵德昭编出来骗他的。
可没有,他找不到破绽!
所以,二郎说的...竟然都是真的吗?
“彼时为靖康年间,所以这段耻辱被称为靖康之耻,有诗人作诗曰: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赵德昭对着赵光义一字一句说着,“侄儿每每午夜梦回,便是辗转难眠痛彻心扉,恨不得立即北伐,将辽、金灭个干净!”
赵光义嘴唇嗫嚅,喉咙口出嘶哑的声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脑中只有“靖康耻”这几个字,想象着赵德昭所说皇帝妃子公主被俘的场景,这些都是他的儿孙们,听这些话,他如何能不悲愤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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