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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也听到了,不觉有些讪讪的。
她嘴里嘀咕了几句也没敢说什么。
那个妇人继续吃着馄饨,突然盯着李文竹嚷道:「哎呀,掌柜的,我咋看你这么面熟呢,而且是越看越面熟,咱们俩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李文竹懒得理会这个妇人,强耐着性子说道:「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那位妇人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但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她想问李文竹的家乡在哪儿,李文竹随便编了一个地方,她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那妇人吃完馄饨便悻悻地离开了。
她走后,李文竹突然想起什么,在心里想道,这个妇人该不会是自己的姐姐吧?可别呀。她仔细一想,又觉得对不上。她听人说,她姐姐跟自己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刚才这个妇人,又黑又壮,跟自己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再说了如果真是姐姐,能不认识自己的妹妹吗?怎么可能说什么觉得眼熟?她真是想多了。李文竹也没有再想这事,继续专心地包馄饨卖馄饨。
李文竹在东市摆了两个多月的摊,生意渐渐稳定下来,每月除去租金和成本,还有一千到两千多文的赚头。李文竹对此也挺满意,毕竟这摊子只有她一个人,再多她也忙不过来。赚钱要紧,可是身体更要紧。
天气由暖变热,炎热的夏天要来了。她估计天一热,她的馄饨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她准备到时候改卖凉皮丶凉面丶凉菜之类的。
一天,李文竹正在摊前忙碌着,突然听到有人惊讶地叫了一声:「咦,是你?」
李文竹闻言一惊,赶紧抬头一看,面前这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看上去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有些想不起。
那人憨厚地一笑,提醒道:「今年春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庙里避过雨。」
他这么一提醒,李文竹才猛然想起来,原来这个人是跟她在破庙一起避过雨的三人中的车夫。
她赶紧笑着说道:「我记起来了,原来是车夫大哥,怎么你们也在雄州城?」
那车夫爽朗笑道:「我们就是雄州城的呀。」
「哦哦。」
李文竹坚决要兑现当日的诺言,非要请他吃馄饨。车夫再三推脱,见李文竹十分诚恳,于是便笑道:「那好,今日就让妹子破费了。」
「不用客气。」李文竹一边说话一边给他煮馄饨。
不多时,馄饨出锅。李文竹给车夫端过去。车夫道了一声谢,开始吃了起来,他起初动作还算斯文,后来越吃越快,不多时就把一大碗馄饨连汤带水吃得干干净净,这天已开始热了,他吃得是满头大汗,连声赞道:「这馄饨真好吃,皮薄馅多肉鲜,尤其是汤水最为好喝。」
李文竹笑着问道:「一碗够吗?再来一碗吧?」
车夫连连摆手:「够了够了。」
李文竹一看对方就没吃够,于是就自作主张又煮了一碗馄饨。车夫推辞两下,李文竹笑道:「今日是我请客,哪有不让客人吃饱的道理。」
车夫笑着接受了,这一碗他又风卷残云地吃完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胃口一向很大。」
李文竹笑道:「胃口大有福气呀。」
车夫又跟李文竹聊了几句,李文竹也随口问了另外两人,那个书童和年轻公子。
说到另外两人,车夫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对了,妹子,我问你一句呀,你上次给我们少爷的那个治咳嗽的药水还有吗?我们少爷喝完还真有点用,不过后来再想寻你却寻不到了。」
李文竹想了想说道:「啊,那个药草是我在老家的山上采的,不太常见,我来雄州城只带了一些过来,你们若要,我下次带过来。」
车夫高兴地说道:「如果有草药的话能不能带过来让我们瞧瞧?」
这一个问题把李文竹给问住了。她上哪儿弄草药去?
唉,只要撒一个谎就要撒一百个谎来圆。
李文竹只能继续面不改色地说谎:「大哥,我来雄州两个多月了,带的草药哪能留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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