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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疑惑,归海淙缓缓睁眼,侧头望去,身旁却空空如也。
他一惊,猛地坐起身来,束发的玉冠早已摇摇欲坠,被这么一震,砰的一声摔在床头,乌黑如墨的长发刹那间散落开来,衬得皮肤莹白如玉。
归海淙顾不得这些,迅速回眸扫视不大的屋子,但很快他就松了口气。
揭园正好端端地坐在当中的木桌旁,眉目舒展,手中茶杯热气升腾。
“你怎么不说话啊,吓我一跳!”归海淙这才有功夫去撩滑落的头发,可他嫌麻烦,没有去捡床头的玉冠,而是随手变出一根石青发带,绾了头发。
揭园顿了顿,放下茶杯,一指手边的汤碗:“醒酒汤。”
归海淙一边系着腰间的系带,一边走向揭园,像是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似的:“醒酒汤?我喝酒了?”
揭园微微颔首。
“怪不得我头这么疼!”归海淙修长的手指草草打了个结,便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深红的汤液湿了唇边,沿着唇角一路朝下,跌落颈间。
随着下咽的动作,他清晰分明的喉结一上一下……
揭园忍不住握拳,坚硬的指甲边缘几乎掐进肉里,他收回了视线,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
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酒量差得很,逢喝必醉,都怪你,让人灌我酒——”归海淙放下碗,不拘小节地拿袖子擦了擦嘴,却根本没擦对地方,揭园低垂眼睑,不置一词。
归海淙更奇怪了,揭园虽然话少,但也没到一句话不说的程度,而且自从到了这个陌生的幻境里,他跟自己话还是挺多的啊。
他不禁猜道:“怎么了?难道我喝醉之后干了什么蠢事?我跟你拌嘴了?还是在倚春楼发酒疯了?”
他生来就跟这酒犯冲,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情不大好就喝了两杯。
结果现在断片断得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归海淙这么说,揭园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如果归海淙记得昨晚的事,主动提及的话,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可他真的不记得,揭园心中又有些闷得慌。
“昨晚回客栈的路上,一个黑衣人把凶器抢走了。”揭园回避似地说起昨晚遇袭的事来。
归海淙果然立刻抛开了醉酒的问题,神色紧张地上下打量揭园,一迭声地问道:“黑衣人?他袭击你了?你有没有受伤?伤着哪里了?”
看着他关切的神情,揭园哗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大得让归海淙愣怔住了。
“我……我去看看武弘。”揭园板着脸冷声说道,从始至终都垂着眼睛,没有看归海淙。
“不是,你还没回答我,跑什么啊?”揭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归海淙却瞪着大开的房门一脸不解。
奇了怪了,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揭园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揭园刚走到武弘房门前,手还没抬起来,木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一张浓眉大眼的脸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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