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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侯夫人被他的话带着走了,问道:「含春阁竟敢如此?」
「可不是嘛,孩儿也是没有想到。母亲是知道的,王爷自小就被王妃悉心教导,琴艺还是王妃亲自教授的,但王妃去的早……」见母亲面露哀伤,他接着道:「王爷后来一直被老王爷带在身边,出入军营,不曾再碰过琴。如今王爷征战归来,此番想学琴,应是因为思念她的母妃。」
文昌侯夫人很是难受,文昌侯府与瑞王府关系本就不错,更是因为程柏与郡主成为同窗而使两府愈发亲近,她与王妃也很是投契。现在又闻故人,她这心呀,疼的厉害。
程柏趁机向程荣使了个眼色,让兄长松开了母亲的腿,然后一起扶着母亲坐了回去。
程荣见不得母亲难过,劝慰道:「母亲莫要难过了,儿子看着不忍。」
文昌侯夫人长叹一声,道:「你坐吧。」
程荣听话的坐下,程柏则是顺杆爬,谢过母亲后也坐下了。
文昌侯夫人对程柏真是没了办法,想了想,道:「王爷可还生你的气?可怪母亲拦着你,没让你去含春阁……」
程柏摆了摆手,道:「我和王爷有自小的情谊在,气过了也就过去了。这不,知道我吃了酒,还特意安排护卫送我回府,怕我有个闪失。母亲不必担心,王爷分得清是非,说此事怨不得旁人,都是含春阁的错。」
文昌侯夫人点头,「对,都是含春阁的错。」
母亲啊,也是怕顾晨会对她,对文昌侯府不满。自己这一招还挺有用,一高兴,「啪」的一下打开了摺扇,正露出「厚颜无耻」四个字。
文昌侯夫人嘴角一抽,冲着程柏招了招手。程柏赶紧过去,弯腰凑到母亲面前,一下子被拧住了耳朵,疼得他吱哇乱叫。
拧够了,文昌侯夫人道:「这事无论怎样都不好听,你呀,唉……宫里那……」
程柏揉着耳朵,道:「母亲莫要担心,王爷会护住我的。」
文昌侯夫人用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酒气,道:「但愿吧。行了,你去歇着吧。」
「诶,孩儿退下了。母亲和兄长也早些休息。」
等程柏走了,文昌侯夫人正了神色,道:「你这弟弟呀,太有主意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若是能学会一分,也不至于仕途一直不前。」
「母亲说的是,儿子愚笨,会多向弟弟学习。」
文昌侯夫人心有不忍,道:「荣儿,你有你的好,比你那弟弟强上许多。母亲刚才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你是文昌侯的长子,哪怕不做官了,也无人敢看低。你大可随心所欲一些,莫要太苦了自己。」
程荣起身,恭敬的回道:「母亲放心,儿子很好,没什么苦的。」
文昌侯夫人心中轻叹,嘱咐道:「今日之事还没完,柏儿是说了一些,藏了一些,这里面说不得还有什么隐情。柏儿向来与你亲近,若是得了机会,你再仔细问问。」
程荣刚要应下,又听母亲道:「罢了,柏儿的嘴严得紧,又是关于瑞王,怕是你也问不出什么。你近日在朝中要多留意些,若是有个风吹草动,要赶紧告知府里,才好有个应对。唉……无论怎样,总是要护柏儿周全。」
「母亲放心,儿子必会用心留意。我作为兄长,也定会尽力护好弟弟。」
就在文昌侯府差点闹了一场鸡飞狗跳的时候,含春阁丶瑞王府和孙尚书府表面上看似一切如常,实则都不平静。
钱妈妈送走了瑞王,急奔宋雪而来。推开门,莲儿正兴高采烈的和宋雪说着话,见她一来,立即就收了笑容,低下头,像个鹌鹑似的站着。她心有不悦,但这会儿懒得跟黄毛丫头计较。
「女儿呀,你可是撞了大运了!」钱妈妈边走向宋雪边道。
宋雪站起身,道:「妈妈来了,莲儿上茶。」
钱妈妈将宋雪拉回座位,笑得眉眼乱飞,道:「你刚抚琴一曲,累着了吧。」
莲儿在心里直翻白眼,对钱妈妈的做派烦的很,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谢妈妈关心。今日妈妈才是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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