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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我能有什么好法子?让他把房子卖了,那些姨娘散了,你们回去老家吧。”
“我也是这样说的,你父亲不同意。这家产都是他一点点挣的,哪里舍得。”
“舍不得?舍不得就去牢里过吧。娘,我劝你多少次了,尽早合离,跟着父亲你只会越来越愁。到时候他凑不出钱,小心他给你卖了。”
“你父亲应该不会吧...我毕竟是他的妻。”
齐文看到母亲这样一幅懦弱样子,瞬时火冒三丈:“什么妻子!你是妻,我是妾!你高贵行了吧!你也不看看你过的什么日子!这么多年他有没有把你、把我当人看?”
“亲女说送人就送人。娘,你们把我送出去时可知冯有明都要六十岁了!他孙女都要和我一样大了。”
“他一身皮肉松松垮垮,像地里沾了泥的蟾蜍。你可知他伏在我身上时我多恶心,恨不得去死!”
齐文越说越恨,恨得攥起拳头使劲捶打自己的肚子:“孽种!怎么还没死!怎么还不死!”
齐夫人见状赶紧拉过女儿的手放到胸前哭着道:“都是我,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生儿子。娘不想你嫁的,可你爹说你不来全家都完蛋,冯大人可是要拆我们铺子啊。你别打了,这都显怀了,打掉了你自己也活不成了。”
齐文听后冷笑:“娘,你可知我现在为何在正院?就是因为冯有明怕我自尽,怕我死了他不能再从咱家捞钱,所以给我挪到正院让夫人监视我。我这周围的丫鬟没一个自己人,你知道我每天过得有多痛苦吗?你看我这屋子,是人待的地方吗?”
齐夫人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面朝北,即使在三月屋子里也是阴冷无比。房间的窗子全用木板钉住,只能从缝隙中微微露出一点风。
齐夫人觉得心更疼了,是她当初没有坚守,把女儿往火堆里推,握着女儿的手哭得更凶了。
齐文将手奋力抽出母亲的怀抱道:“娘,你回去告诉父亲,我会去求夫人、求冯有明帮家里凑钱,让他想办法治陈家。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从今以后齐家人不必再来,就当我死了。反正这屋子住着和棺材没什么区别。”
齐夫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流下来:“不要,文姐儿,别不要母亲,母亲只有你了。”
齐文转过身躺下,背对着齐夫人,将头蒙到被子里道:“母亲,日后你多保重。让父亲别再和冯有明来往了,他不是个好人。”
齐夫人望向女儿被子中的身影叫了两声:“文姐儿,文姐儿,你说句话,别不理我。”
被子中的人没有反应。
齐夫人无奈,只能擦擦眼泪,俯身抱了抱被筒道:“文姐儿,别气,你怀着孩子呢,气多了对你不好。我回去就和你父亲说。这段时间要是吐得还这样厉害一定去看大夫,没事多开门通通风,出去转转啊。”
“娘走了,等你生了我再来。”
齐夫人走了,被子中的人泪如雨下,哭得喘不上气,甚至觉得肚子在隐隐作痛。
齐夫人到家时已是午时。
“老爷回来了吗?”
“还没,应该还在铺子里。”
齐夫人想到女儿的嘱咐要尽快和齐康说,吩咐下人将午饭装盒,坐上马车前往北市陈家铺子。
到了北市铺子,齐夫人下马车,正要上前才发现铺子中忙活的伙计都是她不认识的。
其中一个跑堂的看到了她,堆着笑脸上前问:“这位夫人想要什么样的首饰?我们这簪钗耳铛,翡翠珍珠应有尽有。”
“伙计,我不买东西,齐掌柜在这吗?我是他夫人,来给他送午饭。”
跑堂伙计立刻变了脸色:“什么齐掌柜?我们掌柜的姓赵。去去去,一边去,不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齐夫人:“怎么会姓赵?北市陈家铺子一直都是齐掌柜在管啊。”
伙计:“我不认得什么齐掌柜。我只认得昧东家银子的齐狗一条。赶紧走,再不走我叫人了啊!”
齐夫人还欲与人分辨什么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说:“东家请看,北市铺子我已经按照您吩咐,重新清点货品和库存,把成色、做工好的产品都拿出来了。铺子中的布置也按照您说放上铜镜、琉璃点缀,您看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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