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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被蹭开,露出下面粉嫩的肌理,像刚剥开的荔枝般诱人。
剃须刀继续向下,在最柔嫩的地方轻轻摩挲。
刀锋沿着那道细缝缓缓滑过,带走了最后一丝遮掩。
如同某种无声的亲吻,刀锋一路滑过,带着金属的微凉,也带着极尽温柔的贴合,一点一点地掠过最柔软的地方,每刮去一寸,细腻的皮肤便更赤裸一分,在暖光下泛起水润的光泽。
女儿的身子不断轻颤,手颤颤巍巍的,刮过小穴两侧的时候,唇瓣微微咬着,像是怕弄疼自己,又怕露出太多,让人看个彻底。
偏偏剃完以后那地方干净得过分,穴口软软敞着,沾着水珠,粉红的小肉褶贴在一块,细得几乎一吹就开。
那道闭合的细缝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像是在邀请什么来突破这份纯真。
他光是想一眼,腰下就猛地收紧提臀,肉棒瞬间胀了起来。
龟头胀得发亮,顶端微微绽着缝,澄澈的汁水缓慢溢出,沿着肉茎蜿蜒滑落,黏糊糊沾在囊袋上,烫得像团炙肉;下头那对宝囊也沉甸甸吊着,薄皮绷紧发烫,青筋鼓胀,跳得厉害,仿佛被捏在掌心揉弄般,酸胀得直往腰里窜。
一种压不住的躁意往上冲,带着禁忌背德的火,一口一口往胸口里堵,烫得连嗓子都发干。
嘴上没说话,手却下意识揣进裤兜里,指节抵在根部,缓慢捏了一下。
滚烫的热度隔着布料压过来,反倒更叫人忍不住了。
“……操。”
他低低骂了一声,眼角往厨房那边一扫。
唐曼青还在煎蛋,背影细瘦,旗袍勾着腰线,一颤一颤地晃着。
安东阳双腿微微绷紧,悄悄用大腿根死死夹住腰下躁意,像是隔着布料生生压住那团膨胀的热火,心头却忍不住泛起个不该有的念头,越压越燥,像故意拿火往油里倒。
心里忍不住冒出个荒唐念头——
要是换成安知水那小东西,穿着这一身,走得一瘸一拐的,裙摆底下什么都没留,光着一双白腿夹不紧,腰还软着,随便一按就塌下去……
那念头一冒出来,罪孽般的快感就顺着血管往上窜,燥得骨头都在痒。
荒唐归荒唐,可理智硬是勒着,他喘了口气,低声骂自己,不能疯,不能真干出畜生事来。
唐曼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笑得更软了些,声音甜腻:“别胡思乱想啊,女孩子爱干净,总得有人教嘛。”她说着,又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放在他掌心:“对了,这是知水房间的钥匙。”
安东阳挑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唐曼青端着贤妻的样子慢慢笑了笑:“这不是正好嘛,买完东西就顺便给她放进去,悄悄的,别吓着孩子。算是个小惊喜,也修补修补你们父女关系。”
“昨晚洗澡的时候,知水还求着我,说想跟你好好处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正了正衣领,眼神温柔又心疼:“我想着,人家主动递钥匙,我就给你吧,省得你老说自己管不到女儿。”
安东阳低头看着手里的钥匙,心里微微发烫,又是一股说不清的躁意涌了上来。
唐曼青柔声补了一句,嗓音低得像棉花糖裹着蜜:“行啦,赶紧去吧,回来还得赔我内裤呢。”
安东阳刚要推门,忽然自己笑了一下,回头打趣:“我命才是真的苦,在公司有事老板干,在家没事干老板。”
唐曼青假装嗔了他一眼,轻轻拍了一下他肩膀:“去吧去吧,少贫嘴。”等门关上,她坐回沙发上,靠着软垫轻轻勾起唇角,指尖轻轻绕了绕发梢。
——呵,刀都递出去了,下一步,也该快了。
黄昏将尽,残阳的余晖如同一道暧昧的纱帘笼罩着街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粘稠的闷热。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和压抑的啜泣,打破了傍晚的寂静。
家门被粗暴地推开,铰链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
室内温暖的灯光瞬间流淌而出,与门外微弱的天光交融,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暧昧的界限。
安知水被猛地拖进客厅,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磕碰出凌乱的声响。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凌乱不堪,高开叉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大腿内侧因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唐曼青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立即放下手中的红茶,眉头轻蹙。
她站起身的姿态恰到好处地展现着一个贤淑的妻子应有的关切,却又不失优雅。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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