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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是春风送暖,但谢晏还是有些怕冷,裴钧不得不重新铺了绵软厚实的被褥,才将他抱上去。
因为噩梦,他里衣都湿了,乍从狭小闷热的窝里出来,还不由打了个激灵。
裴钧走到一旁的衣橱,拉开底下的抽屉取出一套自己未穿过的干净里衣,拿起来又迟疑了一下,转头叫宁喜:“备水。给平安侯浴身。”
谢晏正在床上发呆,听他说沐浴,立刻把枕头抱紧了:“刚、刚洗完的……”
裴钧不赞同地道:“但你拆了家,又在地上睡了两天,还出了好几身汗,都臭了。”
谢晏抓起自己头发闻了闻,明明很香,上次洗的时候宁喜给打了香胰子的,眼睛立刻瞪起来了,更抗拒地摇了摇头:“我不臭!”
裴钧敛眉,严肃地看着他。
谢晏沉默了片刻,见他要出门去叫人,忽然掀起被子往里面钻,大半个身子都钻了进去,正要把脚也偷偷地缩回来,一只手猛地拽住了他的脚踝。
那只手温热宽大,谢晏能感觉到指节捏在他踝骨上,疼疼麻麻的感觉,他火速地往被子里收腿,却猛地感到足心微微一痒。
他腿一软,趴在了床上。
裴钧捏着他的脚有些出神,他的脚比女子大一些,但很秀气,手感微冷而细腻。
许是很久不常走路,足心一点也不粗糙,稍一用力,指腹就会微微地凹陷下去,圆圆的足趾也会敏感地蜷挤在一起。
“我痒……呜,殿下轻点……”
谢晏从被子那头掀开一点看他,咬着被角,眼睛红红的。
裴钧倏地丢开手,那脚跟鱼似的呲溜钻进去了,看着被缝严严实实地阖上,他不由可惜了一下,坐在床边勒令道:“出来,不沐浴不许上孤的床。”
谢晏闷在被子里犟嘴:“不是你的床了,殿下答应了,现在是我的窝了!”
“……”真是给个杆儿他就顺着往上爬了。
裴钧给气笑了,他拂袖而起:“不洗算了,孤不与一身臭汗味的人共处一室。”刚一起身,脖子忽地被一股力道蛮不讲理地往后拉扯去,他脸色一变。
——头发!
谁教他的,扯了人袖子又扯人头发!
他按住被拽得发紧的脑袋,头皮都给他拽变形了,喝道:“谢晏!松手!别以为怀个孩子孤就不敢治你的罪了!”
谢晏犹豫了一下,微微松开一点,可还没等裴钧倒退一步离开他的范围,谢晏重又抓了上去。
裴钧:“……嘶!”
裴钧又要忍不住教训他,谢晏却掀开被子朝他探身,想看他又怕被骂,敛着睫,咬着下唇,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凄愁:“我洗澡……殿下就会留下来陪我吗?”
他见裴钧不说话,又往上凑了凑,将裴钧拽得不得不面向他。
谢晏明明不情愿,肩头都抗拒得微微发抖:“我不洗,殿下就要走吗?”
满指墨发,似掌心留不住的水,簌簌缓缓地滑出去,重新落回裴钧的肩上。
他低下头,神情难过:“……我洗得香香的,殿下不要走,好不好?”
裴钧分不清是头皮太疼了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又或者是真的年纪到了,和外头那些上了年纪的男人一样落了俗,听不得人撒娇……
不知觉把嘴边的话噎了回去,全身都麻了。
他一张嘴,谢晏就泪光闪闪地看他。
他一拧眉,谢晏就楚楚乞怜地缩起脑袋。
“殿下……”
他甚至都幻觉看到谢晏头上有一对绒耳,此刻已经全塌下来了,颤颤地伏在发间。
裴钧克制住自己,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
“就,就简单洗一洗……”
-
一炷香后,裴钧就后悔了。
洗什么洗,就该让谢晏脏死,臭死,没人疼没人爱孤独死,也好过、好过……阖府上下惊动起来了,宁喜忙前忙后烧了几大锅的热水,良言鞠躬尽瘁地准备了香澡丸子。
澡桶摆在房中氤氲地蒸腾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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