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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二十多名仙尊联手镇压的识海暴动,他怎么抵抗得住?前脚刚冲进来,只觉得眼前一花,口鼻中温热的液体淌出来,匍匐在地动弹不得。
贺楼恍惚间想,好像要死了,连师尊的面都没有见到,真难过。
他七窍流血,五感迅速变得混沌,浑浑噩噩地在地上趴伏一段时间,忽然又觉得好了许多。
干涸的血迹凝固在眼角,他用力眨眨眼,泪液将血块冲刷干净,眼前清晰起来。
贺楼茫然地起身,四下望去,这里临近断崖的边缘,行差踏错一步底下等着的便是粉身碎骨。他上回来时,记得从这里看,群峰连绵青山苍翠,如今相邻的两座山峰已经被夷为平地,空中全是若隐若现的透明游丝,水母一样,摇头晃脑,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天地里畅游。
他没回头,不见自己后脑距离两寸左右的位置,浮着一抹雪白流光,流光莹莹,虚幻莫测,本体裹在流光内部,看不真切,只隐约见到,应是块巴掌大的白玉。
贺楼不曾修炼,没有建立灵台和识海,所以他感觉不到,骇人的识海威压正给他圈出安全的一亩三分地,以他为中心,疯狂乱窜的灵识游丝被掐着脖颈安静下来,镇压还在往远处蔓延,识海暴动,正在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平息。
贺楼举目望着,只见得一片狼藉,看不见晏醉玉在何处。
一条游丝在他面前笨拙拱动,兴许是没掌握好技巧,拱了半晌也不见有什么成效,贺楼被吸引了一点注意,微皱着眉,寻思着,莫非这便是灵识?
他试探着点了一下游丝的尾巴。
游丝卷上他的指尖,触若无感,贺楼正看得入神,蓦然感觉天灵盖一阵战栗,浑身过电似的,自后颈一路噼里啪啦炸到尾椎骨,灵魂被愉悦充斥,几乎要飘飞起来,舒爽得近乎诡异。
他仓皇失措,连忙甩掉那丝灵识,羞耻感后知后觉蔓延上脖颈,整个人烧成一只煮熟的虾。
……对了,灵识不能乱碰的。
他捂着心脏,急切喘息。
“嗯……”
他无所适从时,另一位也似有所感,闷哼声低低响了起来。
凌乱碎石间,晏醉玉盘坐正中,双眸紧闭,眉心有一点殷红的血色,似乎是识海碎裂带来的伤口,除了这点红之外,他整个人毫无血色,端坐在那里,像具了无生息的尸体。
贺楼当即顾不得什么灵识,疾步上前。
“师尊……”贺楼捧起晏醉玉的脸,连声呼唤:“师尊,我是贺楼,你看看我,你还好吗……”
没有应答。
晏醉玉身上没什么伤口,但有许多血迹,贺楼翻看之后,发觉大部分是气血上涌唇齿间吐出来的,还有就是眉间的伤口,那道伤口不大却深,仍旧在缓慢地往外渗血。
伤重的第一处理,应该是止血。贺楼翻遍身上,未寻到止血的药物,只好先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料,迅速替晏醉玉包扎好。
内伤怎么急救他却不知道,料想应该要运功,可他没有灵力,不会运功。
贺楼急躁起来。
他想带晏醉玉出去,可扭头一看无数散落的灵识,心知这样带出去的晏醉玉也是个空架子,他只能努力地回想,课上先生说过,灵识离体,要如何做来着?
“师尊……”对了,先生说,灵识是很个人的存在,不能随意为外人触碰,否则灵识抗拒之下,很可能两败俱伤。
倘若离体,当以唤醒意志为首要,令伤者自主归拢分散的灵识。
贺楼课业一向学得好,他很快便记起来了。
“师尊……我今日右眼皮一直跳,料想不是什么吉兆,已经小心翼翼,可走石阶的时候还是摔了好狠一跤,摔得半天爬不起来,劈柴火的时候,伤了手心,流了许多血……”
唤醒意志,要多次重复地提及伤者在意的人或事。贺楼不知道晏醉玉在意什么,他看起来对万事万物都温柔多情,但他唯一确切表示过喜欢的人,是自己。
“我……”
贺楼搜肠刮肚:“我疼痛难忍,伤在右手,晚间抄书时,写得好生难看,我今年的字已经十分赏心悦目,先生时常夸我,可这回的字,比我第一次写给你看时还丑……”
虚妄无涯的识海内,外界的话似真非真地传进来。
“晏醉玉,你得睁眼看看我,我们两个月没见,你得看看,我又瘦了一些……”
贺楼没话找话,想了又想,从脑海中搜刮出近日的琐碎,“对了,最近仙门中有好事者弄了个仙士榜,不论修为,论样貌的,你排第五,前面几位我没见过,但我觉得……”
晏醉玉额上的白布渗出血,晕开一大片,贺楼有些发愁,心道这血怎么止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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