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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钟长老吵架了吗?”路上,贺楼斟酌一下,试探着问。
晏醉玉的火气比灶灰里的火苗还微弱,夜风一吹,熄得连星子都不剩,他脚步渐渐沉稳下来,哑然片刻,失笑:“不曾。”
情爱使人愚笨,书中诚不欺我。他方有那么零星一点苗头,便已然失了处变不惊的气度。
他抱着贺楼来到曲水湖边,此时天边已露微白,朝露与晨雾并肩,空气里泛着冷,晏醉玉给贺楼披了两件外袍,琢磨着从哪里开始。
“不知道怎么说的话,不然我们先看日出?”贺楼提议。
曲水湖边有一棵木荷,正值花期,树下积攒了厚厚一层白色花瓣,晏醉玉欣然接受贺楼的提议,双手交叠往树下一躺,望着东方浅淡的霞色出神。
他一晚上没睡,四处奔波,还斩杀了蝠龙,消耗巨大,到此刻已是身心俱疲,眼皮半阖着躺了片刻,竟有了睡意。
一旁窸窸窣窣地响起来,晏醉玉困倦地睁了一下眼,偏头看去,是贺楼在调整位置,背靠树干。
晏醉玉随口提醒:“别坐树下,有虫。”
贺楼没吭声,过了一会儿,他道:“你躺我腿上吧,舒服一些。”
晏醉玉睡意去了大半,一时语结,“不用,我挺好的。”
贺楼不做声了。
又过一会儿,他轻轻道:“师尊,我最近做错什么了吗?”
晏醉玉太阳穴跳了一下,翻身滚起,利落地往贺楼腿上一躺,闭着眼道:“你没错,别说了,我躺。”
这两天琐事缠身,差点忘了贺楼是最聪慧敏感的性格,不即不离稍微把握不好度就会被他看出端倪来。
兴许是晏醉玉满脸「饶了我罢」看起来太过生动,贺楼禁不住笑了一声,他的喉部发育得很好,声音没有晏醉玉的温润悦耳,却也不像变音期同龄人低沉嘶哑,是介于成年与少年之间的一种清澈声线,心情愉悦了,调子便会稍稍扬高,活泼感扑面而来。
晏醉玉听得耳根发痒,偷偷撩开一条眼缝,想瞥他脸上的神情,却见贺楼拾着自己铺散在他腿上的墨发,正给自己编小辫子,编的好还要赞赏地点点头,玩得不亦乐乎。
晏醉玉心里有小人在打滚,小人说:啊!他真的超可爱!
两人各玩各的,晏醉玉心情愉悦,浑身舒坦,连骨骼都松弛下来,不知不觉,竟又睡过去。
他朦胧间醒来时,眼皮上被天光照得薄透,他慵懒地掀一下眼皮,果然东方天际已经大亮,初升的旭日周围氤氲着一大片桔色霞光,估摸一下时间,应该是卯时二刻左右。他睡了半个时辰。
手背上传来小动物般的触感,一下一下轻点着,晏醉玉只当是闹了虫,浑不在意地张眸一睨,却是贺楼玩够了头发,又开始玩他的手。
晏醉玉半醒不醒,微微勾了一下唇角,阖着眼眸赖了一会儿觉。
贺楼在他的指节上一一点过,然后心血来潮,将手塞到晏醉玉掌心下,反手扣住,五根手指挤进指缝间,软软地十指相扣。
晏醉玉觉得,许是自己平日一睡着就跟死了一样,他倒是真大胆,也不怕闹醒自己。
十指相扣后,贺楼就不动了,片晌过后,晏醉玉感觉右侧脸颊,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
……如果没感觉错的话,应该是唇。
扶摇仙尊浑身僵硬,一时没控制得住,被贺楼虚虚扣住的那只手倏地收紧。
这下不止他一人尴尬,贺楼也僵硬起来,最为明显的就是被晏醉玉压在头下的腿,肌肉紧绷,一下从棉花枕头变成了瓷枕。
“你、你……”贺楼不知所措,小声问:“你醒了吗?”
晏醉玉装傻装不下去,认命地翻身坐起,两人掌心相连,他起身时贺楼本能地拽了一下,又依依不舍地撒开来。
晏醉玉觉得,这真是要命。
他以往觉得贺楼看他的眼神是濡慕,少年人嘛,骤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走上一条完全不熟悉的路,没有能说话的人,这种情况下,跟师父格外亲昵也是情理之中。
比之学堂里那些没心没肺的小弟子,贺楼尤其没有安全感,晏醉玉顾着他的感受,恨不得大声跟他嚷嚷:全世界我最喜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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