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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左右挣他不开,燥得蹬脚,"死开啊!老子要回家了!"
"我错了我错了嘛,我没忍住,我不敢了,不敢了,别走好不好?"
他说得诚心实意,语气可怜。可下头那根顶起来的大肉棍子,却直直戳着方杳安的屁股,甚至尤嫌不足地贴着臀尖打圈。
方杳安额上青筋狂跳,想一脚后蹬踹断季正则的命根子。却被他沿着侧颈吻上来,耳后湿密的吻让他全身虚软,季正则含着他耳珠,滋滋有味地咂起来。
耳朵热得像在烧,耳畔萦绕着色气缠绵的水响,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他被一种奇妙的燥热笼罩,两条腿软绵绵的,都站不住了。
季正放在他腰上的手,顺着外套拉链移下去,贴着下腹滑到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他的阴茎,触到湿哒哒的女穴,他得意地笑,"出水了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充满性欲的暗哑嗓音烫了一下,头偏着要躲,被牙齿咬着嘬回来,耳朵刺麻麻的,引得他浑身哆嗦倒在季正则怀里。
两片大阴唇被拨开,季正则的手指插进去,常年练武术的手指指腹粗糙,磨得他又爽又痛,闭着眼睛痛苦的哼哼。
季正则捏着他硬挺起来的阴蒂,捻弄揉搓,坏心眼地掐。
方杳安不由自主地吟叫起来,激烈扭动着要躲开,被两根长指一下捅进阴道里,在薄嫩紧致的内壁里四处抠挖搅弄,有粘腻的淫水从身体深处漫潮似的涌出来。
方杳安头脑发热,腿大张着,羞人的淫水流了满腿根,他没有一点力气,全靠季正则拖着才没倒下去。
手指越来越快,带出来的淫水溅了满腿根,地都湿了一小滩。方杳安目光呆滞,下腹翻滚,有什么从他身体里飞溅出来,喷了季正则一手。
他满头热汗,困倦地阖上眼睛,牙关战栗着倒在季正则怀里。
季正则摸了一把他腿间,潮乎乎的有些粘,像是些甜蜜的糖水,一时间没有擦的东西,索性把他大腿敞开些,抱着怀里,时不时吻他安静的侧脸。
亲到嘴的时候,方杳安一下睁开了眼,推开他凑到眼前的脸,"你还要我光屁股到什么时候?"
季正则去看挂在他左脚踝的裤子,拖在地上脏得不能看了,"怎么办呢?全脏了。"
方杳安斜乜他一眼,嗤笑道,"呵,那我在这里呆一辈子好了。"
"好啊好啊。"
"你有病啊,去拿条你的裤子来啊,快点。"方杳安红着脸骂。
"哦。"季正则把他抱起来,扶着站到墙边上,很是顾虑地频频回望他,嘱咐着,"等我回来,别走了啊!"
他光着屁股能走到哪去?看也不看地挥手示意他赶紧滚。
季正则像是真怕他走了,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把裤子揣在怀里,飞快地闪身进来。
他先用纸把方杳安腿根擦干了,方杳安被他摸得有些反应,把纸夺起来,自己三两下擦干净了。又把裤子拿过来,发现中间夹了一条内裤,皱着眉,问,"这是什么?"
"因为你的内裤也脏了呀,这也是我的,你能穿吗?"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要穿别人的内裤总觉得尴尬,"你没有新的吗?"
"这就是最新的啊,我才穿两次呢。"
别无他法,他只好把内裤也换上了,一抬头就看见季正则精光直冒的双眼,"你干嘛?"
季正则眯着眼睛卖乖,"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的内裤你穿着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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