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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你这句话!”大豹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向气势汹汹奔袭过来的人墙。
仿佛是笃定他们不敢在码头上公然撞人,那群水手毫无顾忌,冲到车前就兵分两路将大G团团围住,斧头撬棍直接往车头上砸,还往车玻璃上吐口水。
“白天码头禁鸣,哪个不要命的在这按喇叭!”
“没长眼啊?挡了爷爷们的路看不见吗!还不赶紧出来下跪道歉!”
“哎你瞪什么眼?有钱人好了不起啊!是不是要开车压死我?来来来我就站这你过来!”
说这话的男人一把将斧头砍劈进车头里,往两只手上各吐了口唾沫,然后解开腰带掏出拿东西就要对着靳寒撒niao。
“我艹你祖宗!”大豹忍无可忍,抄起家伙就要下车。
可不等他打开车门,靳寒一把将他扯过来,同时攥住方向盘向左侧狠打,大G原地甩尾,车身横移,车头冲出去将男人挂倒。
只听“砰”地一声脆响,靳寒抄起撬棍砸碎副驾车窗玻璃,一只大手猛地伸出去,掐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拽进车里按在腿上,掰开嘴巴,小臂粗的撬棍直接捅进去。
旋转,碾压,一节一节地往里按。
“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一股巨力撕开,碎成块状的车窗玻璃碎片被撬棍碾着,割开他的口腔、嗓子、顺着食道压进胃里。
鲜血混着口水从两侧嘴角汹涌溢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珠暴凸出来,双手向上疯狂痉挛挥动,他歇斯底里地嚎叫着饶命,瘫在车窗外的两条腿绝望地挥动着,把自己往外挣。
全程不过三秒钟,车内车外鸦雀无声。
只能听到男人越来越弱的嚎叫,如同一阵阵死亡的警报,盘旋在所有人头顶。
没有人再敢动了。
半分钟前还在叫嚣辱骂的水手们,此刻一个个僵在原地,不敢置信,隔着薄薄一片挡风玻璃,看着靳寒面无表情地摆弄着腿上一滩烂泥,那平静冷漠的样子仿佛他只是在处理一条鱼。
大G熄火了。
奄奄一息的男人被丢出窗外,砸在地上溅起一层尘土。
靳寒开门下车,从他身上跨过去,垂在手里的撬棍往下滴答血珠。
“你们老板呢?”
即便这种时候,他仍旧是那副冰凉沉静的语气。
站在他正对面的一个水手抖得不成样子:“在、在里面……”
大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码头仓库,要冲进去。
“站那儿。”靳寒叫住他,把手里的撬棍交给对面的水手,“你拿着这个,把他请出来。”
水手像是被吓破了胆,完全不敢接,强撑着抬起来的手哆哆嗦嗦地发颤,裤子底下一串淅淅沥沥的水声,满地腥臊气。
“你不是水手。”靳寒垂眼扫向他手上明显是握刀握棍而非扛东西的老茧,问:“威尔逊呢?”
“我、我不知道……我是今天早上刚被找来的……”
“冒牌的?”大豹摸着脑袋一脸懵逼,“哥,这咋回事啊?”
靳寒没说话,手里撬棍杵在地上,看向这群人。
“我不杀水手,你们当中谁是真水手现在就可以走,假冒的,自己站出来。”
话音落定,角落里一个男人挥动砍刀大吼着朝他冲过来,靳寒手中撬棍往地上轻轻一磕,身后百米外一枚子弹破风而出,贯穿男人的手掌。
鲜血迸溅,刀掉在地上。
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翻滚惨叫。
“他已经招了。”靳寒看向其他人,“还有吗?”
大豹:“麻烦快点,我们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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