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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宁疏尘知道了,曲怀玉那些偷懒,竟也全是伪装,只不过是为了日后撕破脸皮做准备,往里面藏后手而已。
宁疏尘就那样看了一会儿,看着折玉一路跌跌撞撞走下月峰,走近月灵湖,直到最后,只差一步便要走进湖水中。
宁疏尘忽然动了。
雪色的身影消失在原地,黑色的发带微微飘起,再出现时,天晴剑的剑锋已经拦在折玉脖颈上——
「你根本不了解,什么是仙。」
宁疏尘语气冰冷地说着,从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将天晴剑微微用力。
以疼痛与死亡相胁,将曲怀玉一点点从湖边逼回来。
「曲怀玉,在仙盟大会之前,你还是好好待在思过崖吧。」宁疏尘下了定论。
折玉似乎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解除了身体的僵硬,张了张唇,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可还没有出声,他的脸色骤然一变,手掌攥住了胸口,下一秒便毫无知觉地倒下。
折玉身体倒向是朝向前方的,因为没有预兆,所以宁疏尘也没来得及收剑。
就这么半息不到的时间,昏迷的折玉脖颈已经被割出指宽的伤口,并且还在无知无觉地继续下去——
宁疏尘悚然一惊,瞬间收回剑,刚要将人接住,却在下一瞬间,被一掌拍出!
那只手掌指节修长丶触手冰寒,并且瞄准的角度极为刁钻。
不偏不倚,正是他不久前还在流血的腹部伤口处,带动那里被压制的混乱灵力再一次暴动。
宁疏尘的身体不由得僵硬了一瞬。
他抬起头,只看到折玉跳入水中的身影,以及对方再度溢血的双唇。
——折玉并没有真正昏迷过去,刚刚的昏迷只是为了骗他松开天晴剑,好顺利逃跑而已。
而他,竟然毫无长进地再次被利用。
「曲怀玉……折玉。」
宁疏尘瞳中一片冰冷,看着已经只剩下些微涟漪的月灵湖,黑色的发带无风自动。
他想,他再也不会弄错这两个名字了。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曲怀玉,有的,只是万窟魔山丶千柩魔宫——
魔尊折玉。
……
两个月后。
「咳咳……咳咳咳……」
大量的鲜血自折玉口中溢出,秋阑宫大殿之中,浓郁的血气弥漫。
岁寒阵法将整个主殿封得密不透风,冰晶从宫外一路蔓延至寝殿,台阶上爬满冰棱,卧榻上更是寒气弥漫。
进出的仆从都有欲动境的修为,否则,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八阶大阵。
可饶是如此,玄冰床上的男子仍是浑身被热汗湿透,丝绸般的雪色中衣凌乱地披在身上,衣襟和袖口处被溅上了点点血迹,又转瞬化为雾气消散,糜丽至极。
折玉吐完血,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很快再度昏倒在玄冰床上,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腕悬在床边,又被人轻轻放回床上。
「两个月了,人为什么还没有醒!」
秋阑宫的宫主叶枯目光冷厉地看向一旁的医修丶同时也是整个香覃洲医道修为最高的魔,语气里的威胁丝毫不加掩饰。
医修阎罗摇摇头,在叶枯近乎死亡凝视般的视线中,语气平静地给出了答覆:「宗主体内灵穴尽封丶灵池干涸,偏生还强行动用禁咒与心法脱险,在无法自主疗伤和愈合的情况下,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想要醒过来,除非神仙在世……」
「现在这世上只有一个神仙!你是在说笑吗?折玉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强横的灵力威压碾向阎罗,在他身上割出道道血痕,硕大的灰褐色枯叶如同死神的镰刀,在阎罗后背浮现。
阎罗无奈地开口:「还有一个办法。宗主是天魔道体,这种体质除了在修魔一道上得天独厚之外,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作用,那就是天生炉鼎,什么品质的灵力都能接受,叶宫主修为高深,或许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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