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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日头毒辣,将‘瑞锦堂’的金漆匾额晒得发烫。
车轮声混着街边货郎的吆喝,此起彼伏地钻进耳朵:“上好的杭绸——”
街对面,茶肆的布幡随风轻扬,上头墨色书写的“茶”字格外惹眼。
白衣女子下了马车,她驻足仰头,眼前是一座三层高的丝织坊铺面。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尽显雅致。
已经有人提前打点妥当,倒也让她轻松许多。
店内传来伙计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听说新东家是个女子?”柜台后的伙计压低声音,手中的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世子殿下怎么想的,竟让一个女子接手这么大的铺子?”
“可不是嘛。”另一个伙计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我听说,这位来头可不小,是慕家唯一的千金。”
“慕家?”旁边正在整理绸缎的年轻伙计抬起头,一脸茫然,“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啪!”年长的账房先生抬手敲了他一下,“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慕家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商贾大户,连知府大人都要给他们几分薄面,轮得到你在这儿嚼舌根?”
“哎哟!”年轻伙计揉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有人吗?”一道清冽如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伙计们齐齐转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款款而入。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眸色如墨,却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清明。
她目光扫过众人,唇角微扬,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诸位,在聊什么呢?”
店内顿时鸦雀无声。
年长的账房先生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行礼:“东家来了!小的们正等着您呢。”他偷偷瞪了那几个伙计一眼,示意他们赶紧站好。
白衣女子却仿佛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径直走向柜台。她的指尖拂过柜台上陈列的绸缎,“这匹云锦,是去年的存货吧?”
账房先生额头沁出冷汗:“是……是的。”
“色泽暗淡,纹路也不够清晰。”她转身,目光如炬,“这样的货色,也敢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几个伙计慌忙躬身,“小的们这就将旧款撤下去,还望东家恕罪。”
白衣女子抬手制止了他们慌乱的动作,“不必道歉了,今日之内把货架上所有的绸缎整改好便可。”
她转过身,“倒是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慕荀莹,也就是,你们的新任东家。对了,给我安排的住所呢?”
“回东家的话,就在铺子后头的别院,已经收拾妥当了。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慕荀莹微微颔首,径直走向后堂。账房先生连忙跟上,不敢怠慢了东家。
天公作美,碧空如洗。
朱红灯笼高悬,绯红布幔随风飘动。
胤滦骑在特制的鞍具上,身着大红喜服,头戴镶玉金冠,整个人显得格外英挺。
他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锣鼓声震天响,前方开道的侍从手持龙凤旌旗,随风招展。
街道两旁的百姓早已挤得水泄不通。
胤滦的目光却始终低垂,表面镇定,实则思绪翻涌。
今日这场婚礼,虽是他亲自迎亲,可新娘子却不是他的。想到这里,胤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嘶,这算什么事?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吗?晏琛你倒是爽了,毁的可是我。
花轿稳稳停下,丫鬟掀开轿帘,伸手扶住季瑶的手臂,低声道:“小姐,小心些。”
季瑶借着丫鬟的力道缓缓起身,迈出花轿。
丫鬟小心翼翼地引着她穿过长廊,朝着婚房走去。
“小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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