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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飞光虽不年轻,但笑起来时眉眼都带着少年意气,沈歌一时看得有些傻。
荀飞光见他这模样,笑着伸手摸摸他的脸,“如何?被你相公迷住了?”
沈歌冷静地将他的手扯下来,“荀哥,打完猎若不早些回去,韶大哥便要过来寻。”
十六岁的荀飞光十分怕束缚,尤其怕身后一众人的唠叨,闻言他摇头感慨,“不曾想这么多年过去,韶信还是这么唠叨呐。
荀飞光这话纯粹冤枉,沈歌认识的韶信粗中有细,豪爽异常,从哪个角度来瞧都与唠叨沾不上边。沈歌狐疑地转头看荀飞光一眼,有些难以想象他强大冷静的荀哥少年时究竟是个什么性子,现在见着了还是觉得不大真实。
荀飞光带着弓箭与刀,他身后跟着的几名随从除弓刀外,还有几只猎犬一路跟在后头跑。
沈歌坐在他身前,杜辛跑得极快,他险些没迷了眼。
“驾!”荀飞光仍在催马前行。
跑到一半,沈歌忽然感觉到他从身后取出弓箭,沈歌回头望他,他带着笑意道:“别动!”
沈歌不再动,荀飞光揽着他,拉满大弓,往上一射,箭羽咻一声飞出去,片刻过去,两只长着灰色毛的大鸟连在一起掉了下来。荀飞光竟是一箭二鸟,将高飞的鸟儿射了下来!
猎狗汪汪叫着,飞快跑出去将大鸟衔过来。
荀飞光弯腰摸摸猎狗的脑袋,将两只大鸟挂在马匹的屁股边上,又从马侧边驮着的囊袋里拿出肉干给猎狗吃,算是奖励。
“如何?我骑术与箭术不错罢?”荀飞光抱着沈歌问,面上有些得意。
“我以前从不知晓你箭术这样好。”沈歌目光中带着惊叹,他认识荀飞光近三年,从未这么清楚地发现他箭术极好,只是知晓他会打猎,喜欢隔三差五就上山,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那是,箭术乃小时候我祖父和我父亲亲手所教,我最好的时候能在百步外射中知了。”
“吹牛罢?”沈歌心情不由跟着放松起来,揶揄他,“百步之外,连蝉的身影都瞧不见。”
“别人瞧不见可不等于我瞧不见。”荀飞光拉弓示范给沈歌看,眯着一直眼睛的俊美脸庞带着笑意,“今日没见着蝉,不过可以射点别的东西给你玩玩。”
说着荀飞光放弓,这么远,沈歌也没瞧见他射的究竟是什么。
荀飞光夹夹马腹,杜辛飞快上前,到了极近的地方,沈歌仰头看,才发现荀飞光射中的是一条蛇。
长长的竹叶青尾巴被钉在树干上,若不是它在动,沈歌压根看不见树上有蛇。
荀飞光指给他看时树上的长蛇仍在扭动,沈歌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一拍荀飞光大腿,颇有些愤怒地回头看他,“你弄蛇给我玩做什么?”
“我以为你会喜欢来着。啧,你们书生就是……”
“就是什么?”沈歌目光里带着杀气。
对上沈歌黑白分明的眸子,荀飞光话再说不下去,他极喜欢这个小相公,要不然也不可能特地带来打猎。逗一逗就算了,荀飞光怕逗急了沈歌真会生气。
“就是心慈手软。”荀飞光一笑。
后来的侍从跟着上来,荀飞光道:“这蛇杀了,晚上吃蛇羹。”
“是。”侍从应声,利落地上前处理蛇。
因带着沈歌,荀飞光没往密林中走,只是在外围打下几只野兔,抓到一群野鸡外带两只小野猪。见猎物收集得差不多,荀飞光便收手打道回府。
一行人带着猎物回到营地时,路上见着的清凌卫都在欢呼,这些东西虽不多,但晚上好好吃一顿的量还是够。
大伙儿从京都走到南关城,一路以来极少打牙祭,肚子里都没甚油水。
荀飞光特地嘱咐伙头兵,“这条蛇给我留下,晚上做成羹送来。”
伙头兵应一声,高高兴兴地与荀飞光的侍从带着野猪野鸡等物去后厨。
沈歌回到营地后去找韶信。
这些日子韶信处理清凌卫的大小事宜,还得回百里宜他们千里迢迢送来的信,稍不留神就被骂个狗血淋头,每日都心力交瘁。
“沈歌儿你回来了?老爷今日可好?”
“好得很,百步穿杨,一箭双雕。”沈歌坐在他的位置上,简单翻看一下来往信件,“百里大哥他们到哪儿了?”
“他们原先就在隔壁府,现在已经过了南关城,估计后日就能到这里。”说起这个韶信有些愁,老爷在他手中出事,责任就是他的,打一场他皮糙肉厚倒不怕,就怕百里宜一怒之下会断他的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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