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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看了眼自家男人,仇先才点头了,她才小心收好,家里三个孩子呢,正是用钱的时候。
爸妈去世得早,仇非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后来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又被幺爸接了回去,幺爸一家在他出门打工的时候还给了他八百块钱的路费。
八百块钱对于当时的自己、对于幺爸一家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仇非一直都记得幺爸一家的照顾。
后来中了奖,仇非原是想将家里这些人接到县里去的,但爷爷奶奶不肯走,幺爸也没什么别的本事,只会种地,离不开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仇非出钱重修了老家的房子,又包揽了三个弟妹的全部学费。
“怎么又给钱,你每个月给家里寄不少钱了,那四百万说着多,给镇上修路,买房子,买铺子……”
一直没说话的潘雷突然接过话茬,“还给我分了钱。”
“对,还给潘雷分了钱,你剩不了多少了,小非,你得攒钱娶媳妇呢。”
仇非白了潘雷一眼,不接话会死,他不想听这些,钱嘛,就是用来花的,给自己花,给家里人花,花得乐意就行了,人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中奖的命,真要是花完了,自己现在还能挣,至于娶媳妇……
不知道为什么,仇非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林惊蛰的脸,以林惊蛰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八字还没一撇呢。
“别老钱钱钱的,我看你没事我待不了多久,最多逮到星期天晚上。”
婶婶呢喃道:“早点走好,免得有人知道你回来了,又会来借钱。”
皇帝都还有几个穷亲戚,更别说仇非这种本来穷,走了狗屎运才发迹的人,穷亲戚更多,甚至不是亲戚,都想来沾沾仇非的光。
奶奶轻拍着仇非的手背,“用钱别那么大手大脚的,给自己存一点,留个心眼儿,找你借钱手别那么松。”
说什么来什么,仇非还没走出医院,有人听说他回来了,立马提着东西找到了病房。
平日里乡里乡亲的都挺和睦,但是人人都盯着仇非兜里那点钱,仇家都是老实人,就怕仇非吃了亏,有时候觉得,有这钱还不如没有。
来人说是为仇非准备了接风宴,都是镇上几个乡亲,仇非不想大家难堪,只能答应下来。
晚上潘雷跟仇非一道,确实都是几个看着自己长大的乡亲,对着仇非一顿恭维,见时机到了,透露自己想要借钱的想法。
仇非听了家里人的话,婉拒道:“我现在手头也没那么多现钱。”
其实他也没撒谎,跟奶奶说的一样,那四百万看着多,可用得人也多,现在物价贵,房子铺子一买,活钱真的不多,真没有旁人想象中那么富裕。
但这些人不信,“你可是中了四百万啊,我们这辈子哪儿见过那么多钱,仇非,你辉煌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乡亲。”
仇非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余光一扫,总觉得少了些人,张雪凝的爸爸哥哥居然没来。
“你们没通知张雪凝家里啊?”
“通知了啊,她家里只有她妈在,张雪凝爸爸和哥哥都不在。”
奇了怪了,张雪凝家里也是找仇非要钱的主力军,这种场合居然不在。
送走早上的学生,林惊蛰一个人收拾桌椅板凳,清洗墨水得一两个小时,下午一点,总算是消停下来了,他打算吃了午饭就睡回笼觉。
院子里这棵大树长得刚刚好,夏天坐在树下午睡,时不时有热风拂过,那种有点热,但是又热不死人的感觉最催眠了。
林惊蛰窝在躺椅里,长腿搭在小板凳上,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吵架的声音,那声音还是从汽修店的方向传来的。
仇非,又是仇非,那个暴发户,和他那家破汽修店一样聒噪。
争吵声越来越大,林惊蛰忍无可忍,掀开腿上的薄毯,冷战一张脸走出院子。
汽修店门口,四五个大男人来势汹汹将汽修店团团围住,有一个竟然把林惊蛰放在墙边堵排水孔的砖头拿走了。
吵架就吵架,怎么还这么手贱啊?
“你们干什么?”林惊蛰冷声质问。
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人骤然哑声,寻着声音回头,他们这才看到一脸不悦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
仇非:给林老师上强度,他习惯了就不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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