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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书正在校对稿子,莫名感觉自己中了一箭,“确实早点报警比较好。”
但问题是,他确实对傅金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
到半夜,严子书被身边多出来的重量弄醒。
他熟悉傅金池的气息,身体比意识还先一步,胳膊自然地缠到对方脖子上去。
这些天傅金池是回东城处理公事,事先跟严子书说过大致归期。但傅金池常常又喜欢偷偷更改行程,搞突然袭击,事到如今,严子书几乎不会被屋里突然多出个人吓着了。
至于怎么区别不是小偷,说来可能有点唯心主义,总之气场是不一样的。
傅金池已经换了睡衣,跟他额头抵着额头,一阵深吻。
严子书安下心来,半梦半醒地在他怀里又睡过去。
到了清早,严子书起身清醒了,才有功夫关心:“回去这趟顺利吗?”
傅金池笑笑,跟他一起走进浴室:“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年中了,回去听听汇报。”
这时候的他还有点老板的样子。
私下里,严子书也在着手了解傅金池的产业,将来甚至可以考虑帮他管理。两个人用的是联名账户,严子书曾调侃傅金池,他如今就算想偷偷转移婚内财产都没那么容易。
不过他之所以还在优哉游哉地上着闲班,就是这些事还没水到渠成。
一下掌控另一个人的所有东西,更像谈生意,而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都说婚姻是夫妻二人合而为一。把两个人各自打散了,再糅起来,容易么?听着就不。
即便如今傅金池一副完全敞开的态度,严子书也不能说了解他的每个部分。
他不会不假思索地接受傅金池的财产转移,也不会非要对傅金池凡事都追问个明白。
一来,每个人都该有保留秘密的权利,二来,你不知道随便开口,会不会戳到对方伤疤。
就像丁鸿波带来的所谓傅金池被包养过的丑闻,严子书自然不信。他的确有点好奇,但总不至于像初坠爱河的小男生一样,想都不想就冲到傅金池面前,张口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毕竟傅金池的过往经历很复杂,有许多不愉快的回忆,关于他的难听话也不少,不差这一句。在没搞清楚这是不是禁区之前,严子书只会三缄其口,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提。
傅金池把他按在洗手台前,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微微扳起他的脸。
严子书熟门熟路地明白了他的意图。
当然,只是刮胡子。
架子上的剃须刀是手动的,两个人平时都习惯用这种。跟电动剃须刀的效率比起来,手动更费事费时,但剃得干净,能贴合到面部轮廓的边边角角。最重要的是,亲自动手的事,总有种更精细的仪式感。
傅金池拧了条温毛巾,严子书眯着眼,自然而然地享受服务。
大早上的,他没戴眼镜,那颗泪痣无从遮挡,有种带着朝露的风情。
傅金池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把毛巾挂起来,就想吻下去。
这时威廉用头顶开浴室的门,跑进来拱两个主人的腿。
严子书失笑,轻轻拿脚挡了它一下:“听话,出去,没你捣乱的份儿。”
说惯着它不是作假,威廉有两个狗窝,院里一个屋里一个,平时爱睡哪就睡在哪。
并且威廉在这个家里享受充分的自由,里外随便溜达,还可以上沙发看电视。
它最喜欢两个主人待在一起的时刻,这样不用纠结地做选择,在两个人之间来回跑。只不过偶尔两个主人在床上,威廉溜进去好奇地往床沿上一扑,这个时候是会被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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