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严子书随口跟调酒师点了杯金汤力,酒好了放在台面上,推到傅金池面前去。
傅金池冷冷淡淡地斜了他一眼,不作理会。
严子书不气馁地凑过去:“这位先生一个人?”
傅金池似笑非笑:“在家里空虚寂寞,可不就一个人。”
严子书摸上他的耳垂:“你这样的,还会没人陪么?”
傅金池冷哼:“我哪知道?大概我没工作重要吧。”
严子书险些笑出来:“那我怎么样?”
他得寸进尺地搭上傅金池的肩,自荐:“能不能考虑让我陪你一晚?”
傅金池睨了他半天,手早就摸到他后腰,慢慢加力,往自己怀里带:“你还凑合。”
“呦呵,能不能回家浪漫?”酒吧的真正老板过来巡场,对他俩你侬我侬司空见惯了已经,拉长腔调向傅金池道,“我这正经场子,您这要给我砸了呢?”
傅金池不以为意,严子书站直了,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老板也不过开个玩笑:“行,你们聊着,我去后头看他们搬酒。”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不用,你找地儿坐。”
“哎,给个面子,喝了吧。”老板走开了,严子书又把玻璃杯往傅金池那儿送了送,胳膊碰碰他,“我这一个月才忙几天,这不是临时有事,又送了个同事,怎么就这么大的气性?”
傅金池总算赏脸,把酒端起来,凑到唇边,呷了一口。
严子书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跟调酒师说:“再帮我拿杯冰水。”
上周威廉为了博关心,不知从哪学来的,蜷着条后腿装瘸,严子书还以为真的呢,结果一摸它,尾巴摇得跟朵花似的,摇完了才又想起来,重新开始装可怜,还蜷成了另一条后腿。
刚刚严子书一时幻视,都不知道这两个谁像谁。
傅金池把杯子往台面上一搁:“给他拿奶,加蜂蜜,不加冰。”
奶就奶吧,一样喝。
这酒吧有傅金池的一半,但他在管理上毫不插手,最多只查看一下营收状况,一切具体经营任由酒吧老板自行定夺。所以他们俩时不时过来坐坐,都是以客人身份。
严子书因为要开车,只点了个果盘,吃了几块,两人便回了家。
傅金池从酒吧拐了个人回来,如愿以偿共度良宵。
第二天不用再去公司,严子书伏在床上睡懒觉,被子没有盖好,脊背露在外面。
傅金池俯身,在他后颈上亲了一下,掖好被角,把他严实地包裹起来。
这一期的月刊出完,严子书的时间又自由了,只消按时完成选题即可。
后来那个新锐画家按照名片打他的电话,又跟他磨叽过好几回,一会儿挑这个毛病,一会儿挑那个毛病,有时候跟文章无关的东西,都要拉扯半天,甚至打听他们一个月挣多少钱。
后来严子书总算把那小画家的软文交差,应付完这个难缠客户,其他事都觉得很轻松了。
他跟傅金池仍旧按部就班地过日子,该写文章写文章,该看电影看电影。买吃的东西可以贵一点,去精品超市挑最好的,但是为了省油费,两人趁着晚上暑气消散,慢慢散步过去。
这样的时光,就像他期待过的一样平庸而温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