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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脑海里也惦记着自己介意的事——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兵兵”。
那两张画展票还放在家里,这不被裘叔的事抢了先,至今还没顾得理会。
此时夜色已深,傅金池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膝头摆着一个平板电脑,翻看着什么。
严子书走过来时,瞥见屏幕上的文档有“金凤台”的字眼,便知他在忙着工作。可傅金池这种专心致志的模样实在不多见,看似慵懒,眼神却很敏锐,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全神贯注地工作,放在严子书身上属于常态,他却完全看不得傅金池摆出这种架势。
而如今严子书也越来越放肆了,趴在靠背上,手指轻轻摸着他的喉结:“在忙?”
傅金池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转头浅笑着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工作是忙不完的。”严子书认真,“要不别看了,明天再说。”
“哎呦,这可真不像你嘴里说的话。”傅金池戏谑,“你上回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我说什么了吗?”严子书调笑,“我说你气性大,可从没说工作比你重要呀。”
傅金池乜斜他,黑漆漆的眼眸变得越来越幽深,像深不可测的漩涡。
“你要是也证明我比工作重要——”严子书慢慢坐到他腿上,“我就证明我有多爱你。”
傅金池思考片刻,亲了亲他手上的戒指,像拍卖落锤一样回答,“那行,成交。”
算了,及时行乐的时候当及时行乐,什么正事,都放到明天再说吧。
*
翌日一早,严子书起床后看到手机邮箱提示。
丁鸿波发来的文档已打包躺在里面。
其实严子书心里也不确定,他期待能从中发现什么。想证实有人在敌意针对傅金池吗?
比起丑闻本身有多耸人听闻,严子书在意的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传言,到底哪儿来的。
毕竟时隔多年的事,突然被翻出来,很多时候可能是有背后目的的。
当然,也可能没有,只是纯属巧合。如果没有那个新锐画家兵兵有指向性地寄来两张票,并且他竟然还是傅金池的“故人”,严子书应该不会犯疑心病,甚至重新想起这回事。
目前二者看起来没有关联,也许是他想多了。
不管怎么样,等回蓉城后,画廊还是要去一趟的。
涉及到正事,严子书的效率又变得雷厉风行,到家后便把两张票翻出来。
傅金池倒也没忘这茬,只是对于特地为这个小角色跑一趟,态度有些嗤之以鼻。
严子书理解他这个反应,傅金池已经跟他透了底——这个兵兵他记得是以前试图仙人跳自己的一个小鸭子。后来骗局没成功,傅金池也再没见过他一面。至于过了这么多年,对方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新锐画家,大概有了什么新的际遇,但这和他们可谓一点关系没有。
严子书只是想不通,对方现在又找上门来,谁知道为了什么,叙个旧?
择日不如撞日,两人去画廊的日子是个周三。
地处偏远又是工作日白天,画廊几乎门可罗雀,除了他们没有别的参观者。门口只有一个工作人员,没精打采地坐在桌旁玩手机,敷衍地撕了票,就放两人进去了。
厅内展出的画作数量没那么多,场地显得空荡荡的。
傅金池闲庭信步地溜达,闲闲地抬头端详墙上画作。
这个画家的几乎每一幅画,都用了饱和度很高的刺眼的色彩,有的很意识流,有的则堆砌了一堆元素,构图里时不时冒出一只眼珠一双手之类,要说相同点,给人感觉都很难受。
顺便,在专访软文里,将之形容为他的艺术特色,挣脱束缚,寻求灵魂自由云云。
严子书环视一周,那个叫兵兵的画家不在现场。
这自然在预料之中,布展有策展公司,守门有画廊员工,画家本来就不用全天候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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