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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金池顺手切换到其他软件界面,盯着严子书发来的消息看了一会儿。
只有一条,字斟句酌,仿佛只要对方不方便,就绝不再次打扰。
他明明看到,却没有回,看看发件时间,已经快过了一天。
傅金池几乎能想象出对方冷淡中略带苦恼的样子。
但他想了想,仍旧把手机锁了,原样装回兜里。
*
元旦假期之后,一回来上班,公司便开始种种工作总结会议。个人工作述职到部门,部门工作述职到老板,分公司工作述职到总部……跑跑颠颠,一整年的忙活,表功在此一举。
唯一能鼓舞人心的是,述职完后,就去温泉山庄开年会,而且不占用周末时间。
社畜最爽的事,莫过于利用工作日搞团建,因此公司上下一片皆大欢喜的氛围。
临行的前个晚上,严子书收拾好东西,却衣着整齐,坐在沙发上等待。
对于别人来说是带薪休假,对他来说则是个剧情节点。
时钟指向十点多的时候,他不出意外地接到了久未见面的纪晨的电话。
不过,在把手机放到耳边之前,严子书对发生了什么已经心知肚明。
这阵子纪晨跟傅为山为了相亲问题闹了很久,纪晨质疑对方不是真的爱自己,傅为山却傲慢自大,死不认错的主儿,反倒觉得乖巧的小白兔学会了亮爪子,不治一治是不行了。
不知道第几次吵得脸红脖子粗之后,纪晨提出了分手。
傅为山冷笑着告诉他开弓没有回头箭,让他不要后悔。
——这是严子书跟Helen之前在办公室外面偷听到的。
但分肯定是分不了的。按照狗血文的套路,主角受跟主角攻闹崩的时候,一定会屋漏偏逢连夜雨,遭遇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不幸,方能逼他低头求救,一路继续虐下去。
根据电话那头期期艾艾地描述,严子书打了辆车,找到一处破旧的居民小区。
他敲门,有彪形大汉把他带进去,大冬天的露着膀子,还是花臂,但记不清是不是以前遇到的那两个了。客厅中央没有茶几沙发,但有幕布和闪光灯,中间绑着一个白条猪。
是被人扒光了五花大绑的纪父,鼻青脸肿。
三四个魁梧的男人往屋里一镇,空间都变得特别局促,有个莫西干头手里拿着相机。
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但属实没什么新意。
严子书看了眼被人按在一边的纪晨,又看看地上:“他欠了多少钱?”
脖子上挂了三条金链的男人开口,脸上横肉翕动:“也好说,二十万。交够钱走人。”
“没有!没那么多!他敲诈!”纪父哭嚎起来,“上个月还是十八万!”
金链踢死狗一样踢了他一脚:“你他妈有本事借,不知道什么叫高利贷?”
“求求你们,别再打他了!”纪晨近乎崩溃。
严子书倒是心无波澜,就说赌狗早晚有这么一天,不出事是不可能的。
金链转向严子书,指了指地上的白条猪:“拿不出钱的话,我们今天就按规矩办事。”
严子书咳了一声:“你们拍这么一个老头儿的裸体……可能也不太值钱。”
“废什么话!”开门的花臂掐起纪晨的脸,“他儿子不是挺白净的?用他也行呗。”
纪晨奋力挣扎起来。严子书制止:“先等等,借个房间,我跟他单独说会儿话。”
催债的一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最后让他们到旁边的房间去:“快点儿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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