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人在城中被追着溜了几圈,好不容易才仓皇逃出城外,甩开了士兵,躲在一个矮坡下喘气。
桂庄回头确认没人追上来,才放松下来,道:“终于把他们甩开了,所以接下来我们去哪追赤厄鬼?孩儿他娘?”
阿七一拳捣上他的口鼻,怒喝:“谁是你孩儿他娘?”
阿七一手木偶的手,一手赤厄鬼的义手,借着月光仔细观察了半晌后,分析道:“我们现在有的线索是,这只木偶的手和义手指掌间链合的方式一模一样,应该出自同一人的工法。赤厄鬼从沧海郡逃走的时候,是两手空空,所以木偶定是在都城或者来都城的路上获取的。”
桂庄:“原来如此,再加上对方是个右利手,不排除有擅长工匠的同伙协助的可能。要说皇都里,能人巧匠也不少,在其中的可能性最大。只不过发生了这种事,里面一定十分戒严,恐怕要等明天混进去调查了。”
阿七收起了两只假手,仰头看向夜空,道:“没必要,我知道此人是谁。”
桂庄讶异地道:“莫非是你的熟人?”
阿七正待回答,熟悉的提示声忽然在心中荡起。
又有人折签了。这是今天第四次收到委托了。
在感应到委托者的具体位置后,她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僵着脖子转向桂庄,道:“确实是熟人。这个待会再说,你能先告诉我为什么选择抛弃你的好友跟着我吗?”
桂庄故作夸张地道:“在下在学宫时不是说了吗?你可是我孩儿他娘啊,是我此生深爱之人,自然要生死相随。”
“是吧,孩儿。”他摸摸少紫的脑袋。
少紫登时感到头顶像被盖了一坨狗屎,七窍尖叫着,几乎是反射性拽着桂庄的衣领将他一个后空翻翻了出去,完了,她拿袖子使劲擦着脑袋,并骂道:“我最讨厌男的碰我了,离我远点,臭男人。”
桂庄躺在地上,头脑一时蒙圈了,捂着胸口咳了几下:“等等,你不是法修吗?为何力气这么大的?”
阿七在他头顶处蹲下,俯视着他,幸灾乐祸道:“就算是法修,也是有不弱于武修的力气,以及想拿拳头发泄怒气的时候,现在能好好说说为什么要跟我走了吗?”
桂庄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看了她一会,而后诚恳地道:“其实,在下自在沧海郡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对你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梦想着能和你长相厮守,生儿育女,永不相离,生儿育女,生生世世,生儿育女……”
阿七微笑着再次举起了拳头。
桂庄一本正经的面具顿时破裂,求生欲瞬间飙升,慌忙捋直了舌头:“以、以上绝对是不可能的,在下的目的是捉住赤厄鬼,只是依眼下的情况来看,跟着你更容易接触到她而已。
阿七满意地放下了拳头:“那你可真是跟对人了。”
桂庄道:“什么意思?”
阿七站起身来,笑的一脸诡异道:“我已经知道他的位置了。”
桂庄惊呼:“这么快!”
随即便反应过来:“莫非他身上有你的上上签?”
阿七牵着少紫径直往前方走去,道:“没错,想抓他的话就快些跟上来,必须要在天亮之前到地方。”
少紫拽了拽她的衣袖,声音糯糯地道:“阿七,我们要走着去吗?肚子有点好饿,有没有吃的?”
经她提醒,阿七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陡然停下脚步,在少紫身上一阵摸索,道:“对啊,能豪气到当街举行比武赢彩,你身上一定有很多钱吧,既然成了我的小工,就得先上交培训费,等可以独立接单后就可以赚回来了。”
少紫任她的手在衣服里钻来钻去,道:“我溜出家时带的钱都花完了,就只剩一面缠枝花镜了。”
阿七果然只找到一面镜子,她把镜子收进腰包后又问:“那你家在何处,我来写一封信送过去,让你家人给你估个价。”
桂庄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呵斥道:“够了,能不能有点节操,再怎么缺钱,也不能对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下手,再说了,你不是开赌桌赚了很多钱了吗?”
阿七目光闪烁,心虚地道:“那个啊,因为发了没有遵守的誓言,遭了报应,全没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