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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猫蛋推开这扇门,他就能对林鹿的胴.体一览无遗。
——也就会发现林鹿隐藏多年的秘密。
林鹿试图大声示警,干涸的喉管却也只能发出像拉动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纪修予一步步走到林鹿跟前,悄声询问:「怎么,怕了?」
「你是怕,这个世上知道你秘密的人又多了一个,」纪修予脸上的笑意在一点一点蔓延加深,落在林鹿眼中只如恶鬼一般可怖,「还是怕你的好朋友陪你一起死啊?」
林鹿无力地摇着头,嘴里呜声渐响,眼窝更是酸涩不已,却因脱水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什么…?」一门之隔,猫蛋终于听到些许响动,「掌印,您说什么?」
林鹿满目惊恐,手腕伤处的血液小蛇一样蜿蜒而下,被林鹿过于苍白的皮肤一衬,这幅景象美得就像雪地里绽放的曼珠沙华,令林鹿整个人散发着妖冶颓败的气息。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多年来的习惯,本能地驱使他想隐藏身体的秘密,面对纪修予的提问,其实林鹿自己也不得而知。
「进。」纪修予扬声一宣,声线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林鹿全身血液瞬间凉透,混沌不堪的神识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
猫蛋应声推门,林鹿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你……」意料中的惊叫声倏地响起,猫蛋怔楞片刻,回神后直接跪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饶:「掌印饶命!掌印饶命啊!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纪修予轻巧地将门推拢,没什么形象地蹲到猫蛋身前,垂眸觑着他,道:「鹿儿啊,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你信吗?」
林鹿回光返照一般挣扎起来,依着他现在的处境,有点像挂在鱼钩上离水窒息的一尾银鱼。
方才惊鸿一瞥骇得猫蛋出了一身的冷汗,没看错吧?林鹿竟是个带把的?不可能啊!可若细细回想,与林鹿朝夕相处的这几年,确实没见过他如厕沐浴的场景,当时只当他内向怕生,如今想来竟是……
猫蛋的脑瓜转得很快,一下就明白眼下情况危急,他与林鹿的性命就在纪修予一念之间。
「你信?」林鹿并没有发出足够清晰的字句,纪修予自顾自双手捧起猫蛋瑟缩不已的脸颊,「咱家不信。」
话音未落,纪修予修长微凉的手指渐渐上移,迎着猫蛋惊恐万状的目光,拇指用力戳进猫蛋眼窝,轻而易举捣毁了他的光明。
温柔浅笑着的男人面庞,成了猫蛋此生最后看见的事物。
「啊啊啊!!!」猫蛋痛得在地上打滚,血泪洒了满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冲天而起,带着极度的苦楚久久回荡。
「猫蛋!猫蛋啊!!」林鹿目眦欲裂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有什么冲我来,猫蛋是无辜的!他不会说,他不会说的啊!」
「他无辜?」
纪修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在意手上滴淋的鲜血,起身挥手甩出一道精光,准确打中高悬房梁的粗绳,继而伸手稳稳接住笔直落下的林鹿,将他手上捆着的绳索拆开。
林鹿挣开纪修予的怀抱,失去支撑一下扑倒在地,艰难地爬向猫蛋。
纪修予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两人,幽幽说道:「你以为刘高是怎么死的?」
「你以为,咱家这么容易就扳倒御马监,是拜谁所赐?」
「你以为——你能落在咱家手里,受尽折磨,是托了谁的福?」
林鹿搀扶猫蛋的双手僵在半空。
「不是的……不是的……」猫蛋疼得浑身颤抖,摸索着想要抓住林鹿的手,「我不是故意的,你丶你听我解释……」
「那年秋獮,你真以为咱家查不出,是你林鹿窝藏刺客?」纪修予垂眸莞尔,露出说不尽的快意神色,「这小子坏得很,他看到了,私下找到咱家告发此事,意图邀功上位,跟咱家讨一个内书堂的名额——这些事,想必他都没跟你说过吧?」
林鹿难以置信地转向猫蛋,面上似哭非笑,看着猫蛋脸上的两行血泪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林鹿,林鹿你听我说!」猫蛋已经看不见了,跌跌撞撞哭着跪在林鹿面前,「我那时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丶我错了,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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