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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往哪跑!」「再跑腿给你打断!」「哎哟哎哟!不跑了,不跑了!」
就在这时,场边突然暴起一阵骚乱,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名锦衣卫反手拧着一太监双臂,像是搬运什么死物一样将其押到林鹿跟前。
沈煜杭脸色一变,刚准备先发制人,就被林鹿抢先出声:「宣王殿下,此人,你可认识?」
这话问得暧昧,沈煜杭皱着眉头强硬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事态闹得足够大,是时候谢幕收场。
「您不用装傻充愣,这人是谁派来的,想必宣王殿下比谁都更心知肚明罢。」林鹿说完冲面前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会意,手下加重力气,只听「喀嚓」一声令人牙酸的断响,那小太监的左臂应声软了下去,同时从他口中爆发出高亢尖锐的哀嚎声。
众大臣不忍直视,纷纷避开耳目,面露不忍与隐隐的嫌恶。
「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我说,我全都说……!」小太监烂泥似的委顿在地,脸上涕泗横流,为保住另一只手臂,连珠炮似的交待着:「是宣王殿下,奴才是他一早安插在太子殿下身边的眼线,多年来不曾给奴才安排任务,为的就是博得太子信任,用兵一时……」
「放肆!」沈煜杭上前一脚踹在小太监身上,而后被锦衣卫拦了下来,形容可怖地瞪着匍匐在地的小太监:「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何居心?!」
「林鹿?是你…是你对不对?!」沈煜杭奋力挣扎,伸长了手臂,以手作爪似要朝林鹿喉间抓去,只是周围死死相拦的锦衣卫断不会教他得逞。
眼看场面哄乱成一团。
「行了。」
一道极轻的男声从人群中飘了出来。
虽只有简短两字,却在转瞬间让整片空地上的人安静下来,无人再发出任何声响。
纪修予慢步而出。
沈煜杭恨恨卸了力气,锦衣卫们也都退散开来,低头朝向纪修予来的方向。
「新年祭礼遭歹人破坏,还险些害了太子性命,」纪修予一步步走到众人跟前,直到小太监身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数罪并罚已是死罪难逃,来人。」
锦衣卫快速上前将已经哭得浑身颤抖的小太监从地上拖了起来。
「带下去。」
话意点到为止,可无人不知,小太监这一去,恐怕就再也看不见明日的朝阳。
小太监猛然抬头,眼里迸射出惊恐的光,一迭声地告饶:「掌印饶命啊!都丶都是宣王!都是他让奴才……」
话未说完,几乎无人看清是如何动作的,纪修予快准狠地扼上他的脖颈,轻巧发力一拧,后面的话便连同小太监的性命一起散在了冷沁的晨风里。
「死到临头还在攀咬皇亲,真是罪加一等。」
纪修予悠然撤回手,林鹿在一旁递上干净帕子,纪修予一边擦着手一边不轻不重地瞧了他一眼。
众臣见状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今日之事,咱家自会向陛下呈明,诸位大人不必过于忧虑,仔细想想今后的路怎么走丶跟谁走,方为正道。」
「掌印圣明——」
山呼声过后,本应隆重庄严的新年祭礼终以闹剧作结,众人三两散去,林鹿跟在纪修予身后上了回宫的马车。
木轮軲辘转动,碾动石板的声音将外界一切嘈杂带离车中二人。
林鹿与纪修予相对而坐,后者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你一早就发现沈煜杭有心破坏祭礼?」
虽是问句,语气却十足笃定。
不等林鹿开口,纪修予接着又道:「没有提前与咱家说明,让我猜猜,一来是担心证据不足无以定罪,二来……」
纪修予轻轻抬起林鹿微低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二来是想为六殿下搏一个出头的机会,对不对?」
林鹿漆黑的眸子里没什么感情,只道:「确如干爹所言,还请干爹责罚。」
「呵,」纪修予倏地笑了,松开手,转向一旁掀起布帘一角,带着冷意的朔风吹了进来,他却恍然不觉,不甚在意地道:「鹿儿做的不错,罚你做什么?」
林鹿再次垂着眼眸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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