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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赌不对大不了谈崩走人,无第三者在场,想抓他的把柄也不容易;若赌对了,司礼监和东厂对一位皇子的帮助不言而喻。
不过纪修予是太子一党这事着实新鲜,林鹿闻所未闻,沈清岸也不卖关子,娓娓道出陈年旧事。
若非天生庸才碌碌,以沈君铎嫡长子之身份,人脉丶地位本应唾手可得。
只可惜生母文皇后早早故去,继后为巩固后位将沈君铎视如己出,待他虽好,却更寄希望于自个儿的肚皮,并不会举母家之力尽心扶持,这也是他在成为太子之前一直安分得有些诡异的原因。
五年前秋獮护驾有功,沈君铎用休养半月便好的皮肉伤,换来了延续至今的权力盛势,成为六子之中赢面最大的皇子。
据沈清岸所述,那次护驾并不是巧合,而是纪修予为沈君铎谋求太子之位一手策划而来——这对亲自把关皇权事宜的司礼监掌印来说丝毫不困难。
「口说无凭,难不成是殿下亲眼所见?」林鹿听到这才松了手,掌心留下一弯殷红洇血的指甲印痕。
「我猜的。」沈清岸双颊塞满食物,一本正经吐出三字。
林鹿额角青筋一跳。
沈清岸很快解释道:「当时出现的刺杀手段分明有两种,可纪修予并没对山中冷箭过多追究,而是将查案重心偏向闯帐杀手。」
「虽没有凿实证据,但我以为,这应是两伙不同的刺客团伙。」
「何以见得?」林鹿的记性一向很好,没过几息就回想起当时情形。
「手法,先一个藏于山林,逃过侍卫搜山追捕,显然对山中情况和羽林卫追凶手段极熟悉,说不是家贼难防我是不信的;」
「而后一个孤身深入大帐,或有内应提供巡逻班次,但事实上却漏算了纪修予身怀绝技,也就是说,准备其实并不俱全,仗着那人本事和一腔孤勇罢了。」
不得不说,沈清岸查情观色的本事实属一流,无论是敏锐捕捉到林鹿痛处,还是审时度势的能耐,亦或是情况于己不利仍记挂皇位的野心,都让这位二皇子成为林鹿共谋的不二人选。
而说起那次秋獮,林鹿模糊忆起一个人名,继而在脑海中浮现一张玩世不恭的脸。
许青野……
此人既在当时出现,定然隶属纪修予口中「银月」,若找到他,或许就能知道阿娘未曾露面的五年里到底是为的什么。
诚如沈清岸所言,他与林鹿确实是再适合不过的盟友——他知他底细,他需他实权。
林鹿终于动筷,将面前那块已经散了热气的鱼肉分次送进口中。
沈清岸脸上的笑立时变得真诚许多。
「殿下需要奴才做什么?」林鹿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急,良宵苦短,当徐徐图之。」沈清岸笑得更加灿烂,亲自为林鹿斟满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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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酒足饭饱而返,已是夤夜时分。
林鹿白天时昏睡大半日,也就不知宣乐帝一早便听大臣们絮叨林鹿的罪状听得头昏脑胀,于午间临时起意,带着整个后宫前往郊外行宫避暑去了。
纪修予身为隐形护卫自然一并同去。
这也是沈清岸急着在这个时间点找上林鹿的原因之一。
一路回到栖雁阁,到处安静空旷,让林鹿得以分析消化今夜谋成的信息。
沈清岸远比他看上去要深沉得多,言谈间条分缕析丶手段与目的皆明,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满足披上龙袍的基本属性,不至于像烂泥似的扶都扶不上墙。
他需要林鹿脱离纪修予的掌控。
倒不是让林鹿现下就与纪修予撕破脸皮,而是想林鹿真正在朝中拥有一席之地,毕竟他现在得来的身份与地位全都由纪修予赋予——也就是说,纪修予可随时撤去支持,林鹿当即就会从高空坠下丶摔个粉身碎骨。
具体如何实现还需再议,但确为林鹿指明方向,而且沈清岸答应会在暗中追查许青野的线索,这也让林鹿多了一丝大海捞针的希望。
此次见面,双方均的有所保留,这二人最终能走多远,还要看今后造化了。
林鹿一走进院,秦惇便跟了上来,「哎哟我的少主喂!您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属下都要带队找人去了!」
出门时沈清岸巧舌如簧,硬是将秦惇说服留下,林鹿这才得以与他同行密谋。
「找我做什么?」林鹿兀然站定脚步,「干爹命你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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