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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纪修予对自己的能力自负如斯?
林鹿思绪转得飞快,当下没想通,但身子已先于头脑做出应对。
「无功不受禄,儿子不能无故担此重任。」林鹿直接跪到地上,双手上举,静静托着那块腰牌。
「就凭你是我儿子,这一条,你就担得。」纪修予没去接躺在林鹿掌心的腰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命令道:「起来。」
林鹿麻利起身站好,双手仍向前伸着,意图将腰牌交还奉上。
纪修予一下失笑,在林鹿脸上捏了一把,「你以为秉笔是什么好差事?选你是为咱家分忧的——老咯,精力体力都跟不上了。」
太监这一特殊群体本就比寻常男子衰老得慢,瞧纪修予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莫名显得有些滑稽。
林鹿抿了抿唇,「干爹正值壮年,儿子一定尽己所能,帮干爹解纷排难。」
纪修予满意地点点头,如梦方醒般道:「嗯……说着便想起来,悦宵楼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善后,你跑一趟罢。」
边说着,纪修予边留意林鹿的表情,可后者神色平平,没有任何异样。
「儿子换身衣服就去。」林鹿应下,冲纪修予揖礼后离开。
在纪修予看不见的地方,林鹿甫一踏出前堂,握着腰牌的手猛地收紧,力气之大令腰牌圆钝的边缘生生在掌心硌出深红的印痕,触目惊心。
待林鹿回到自己卧房,一眼望见桌上整齐放着一迭苍绿色的官服,桌下摆着高腰绣纹官靴一对。
林鹿阖了门窗,换上明显是纪修予备的衣物出了门。
院外站着一队锦衣卫,领头的名叫秦惇,自称今后负责东厂掌刑千户大人的安全。
东厂掌刑千户,仅次于厂督的席位。
看来纪修予是真有心将林鹿培养成接班人丶左膀右臂一样的存在。
林鹿不置可否,猜不透纪修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下还不是反抗的时候。
与纪修予平时乘坐形制相同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厢下摆着脚踏,林鹿径自走上车,清冷的嗓音传出轿外:「烁金街,悦宵楼。」
「是。」秦惇冲马车略一拱手,偏头冲后扬声道:「出发!」
车乘缓缓驶动,其后两列锦衣卫肃步随行。
林鹿端坐车舆之内闭目养神,手中摩挲把玩着那枚象徵身份的乌金腰牌。
纪修予手下两大权力,一为东厂,二为司礼监,都是朝中各势抢破头也要拉拢的香饽饽,他竟将这二者的次席全都赋予林鹿身上,不知到底是何居心。
马蹄嘚嘚,车驾得极稳,林鹿几乎感受不到大的晃动,他微微睁开眼,目光落在「秉笔太监」几个字上,指腹缓缓划过腰牌上凹凸的篆纹。
是真如他所说,帮他分担繁务?还是不怀好意,只是想将林鹿推到风口浪尖?
想不通便静观其变,林鹿收好腰牌,决计走一步看一步,眼下正是搏得信任的关键时刻,万不可让纪修予起疑。
不然阿娘就白死了。
此时林鹿并没有被「天降馅饼」冲昏头脑,甚至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藉机查清阿娘这些年在做什么,为什么如此行事,十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最重要的——阿娘与她从前绝口不提的林鹿的父亲,究竟会是何人?
林鹿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双亲绝非常人,否则阿娘不会铤而走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重创朝廷。
朝廷?与朝廷作对,阿娘的仇人是皇帝丶王侯将相丶还是整个大周?
想到此处,林鹿眸光一黯,恨意笼上心头,压得他不得不轻出了口气。
虽已起意,可若要落到现实,林鹿还真不知如何实践。
他大可以借沈行舟的身份行方便,但他仅动了念头便作罢——不合适。
沈行舟人微言轻,背后势力不足以支撑他登上王位,况且……就他本人那个性子,又明显对那个位置的兴趣不大,并不是适合利用的最佳人选。
「少主,到了。」正当林鹿愈发困扰,马车渐停,轿外响起秦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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