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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了,陆峥微微垂眼,温和笑道:“贞贞,他大约是在暗示你,要你问候下谢灼的近况。”
孟弥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事情,抿一抿唇:“我现在只在乎你的腿,才不在意他呢。”
陆峥笑了笑,轻抚她的长发:“你刚刚好像不太开心,有什么心事吗,贞贞?”
略一顿,他缓缓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我和谢灼,在合谋做一件事情,现在还不太方便告诉你——如果事情没做成,会有点丢脸。丢他的脸无所谓,可我不太想在你面前再丢脸了。等事成后,就说给你听,好不好?”
孟弥贞搂着他腰,把脸颊贴靠在他腿上:“陆郎,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陆峥伸出手,和她抬起的手十指交握:“只要你需要,我就永远都在。”
孟弥贞抬起沾着一点泪痕的脸颊,咬着唇和他接吻。
不知何时,她跨坐在陆峥的腿上,男人的手指扶住她腰身,要她小心地吃下那粗大的性器,水湛湛的穴被捣开,性器寸寸插入,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几乎顶到最深处,叫孟弥贞屡屡失声,牙齿钝钝咬上他肩膀。
陆峥抚着她脊背,慢慢揉着她长发:“怎么忽然问我这样的话?”
咬着他肩膀的牙齿微微放松些,孟弥贞的脸颊蹭着他肩膀,缄默不语。
陆峥揽着她轻声检讨:“我最近在忙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忽略了你,叫你有些不太开心了?”
孟弥贞埋头他肩膀上:“没有的。”
她自己小心翼翼地抬起臀,让那性器在她身体里进出,陆峥并不急于让自己得到释放,而是任她玩着,由她掌握着这场性爱的节奏。
缄默良久,她轻轻道:“我只是忽然有些担心,若你父亲是清白的,你为他平了反,恢复了身份,那么,我的家世,好像有点…有点和你不太相配。”
话说到最后,近乎嗫嚅。
陆峥微微皱眉:“那倘若我父亲不是清白的,我是罪臣之子,我父亲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会觉得我和你不相配吗?”
孟弥贞脱口而出:“怎么会?那是你父亲,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峥动一动身,捣得她娇娇地叫出声,软在他怀抱里。
他捏着她下颌,抬起她脸颊,和她四目相对:“对呀,家世高低,是父母的缘故,和你我本人有什么关系?我爱你,是因为孟弥贞是很好很好的人,不因为你的家世出身而变化,也不因为我的家世出身而不同。”
性器缓缓地顶弄着她嫩肉,开拓着紧窄的甬道,插捣出细密的水声,两个人的交合处湿津津一片,手指抹过,沾满亮晶晶的水痕。
陆峥仰头,诚恳无比道:“惴惴不安的该是我,心事满怀的也该是我,我该在摔断腿、瞎了眼的时候惴惴不安,担心你会丢下我,也该在你知道我身世的时候心事满怀,惶恐于你会嫌弃我。”
“贞贞,我们之间,倘若不相配,那只有我配不上你的份,从没有你配不上我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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